的两个战战兢兢的废材,问道:“牛大同,刘文强同学都伤到哪儿了?”
“哦,胳膊有些肿,不过没,没什么大碍的,陈老师。”
牛大同是刘文强的密友,原本大家伙还商量着怎么搬开陈班主任呢,现在这声“陈老师”却是叫得心悦诚服了。
的确,刚才那种剑拔弩张的场合下,陈老师临危不乱,挺身而出护住自己的学生,做了他们想干却不敢干的事,光是这点就已经难能可贵了,虽然出口成脏,但这是小节,谁也没真在意。
而刘文强那废材虽然吃了点小苦头,但也得亏他额头上贴着党校学员这道护身符,若是换了个平头百姓,可就不仅仅是头发乱,胳膊肿这么简单了。
听到说自己学生没什么事,陈扬就轻点下头,这才转回头看向那女翻译:“好了,你去跟龟田一郎说,我们是讲道理的,今天这事就这么着吧,我没什么兴趣帮他管教儿子。”
女翻译应了一声,赶紧跟老龟田把陈扬的话转述了一遍。
老龟田这才松了口气,心知这祸事算是躲过去了,连连点头不已:“哈伊!阿利亚多!阿利亚多!”
而直到此时,他才把腰重新挺直了起来。
看到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钱胖子悄悄伸手擦了把额上的冷汗,腆着脸屁颠颠的跑到场子中央,胖脸上绽开一副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问陈扬道:“陈老师,您好,刚才一个小小误会,您可别介意。”
陈扬点点头,没什么兴趣跟这个皇协军说话。说真的,在他眼里,钱胖子这种拍曰本人马屁的官员更是让他生厌。
钱胖子对陈扬的冷淡态度也不介意,继续讪笑着说道:“呵呵,我就说嘛,我们中央党校的师生们觉悟那都是过硬的,岗岗的”.
包厢里算是恢复了平静,而与此同时,山庄后院一处雅致的镂空包间内,两个穿着得体的干部正把酒言欢。另外还有一个打扮成汉朝美女的女人在一旁抚琴作陪。
叮咚的琴音十分清脆,悦耳动听,再配上包厢里那潺潺的假山流水声,的确是让人感到身心愉悦。
这时,其中一个穿一身浅灰色休闲服的青年男子拿着一个白玉制成的精致酒壶,熟练的把桌上的两只白玉空杯给满上了,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王叔叔,这是前年冬天我在山庄里自酿的梅子酒,当时觉得好玩,就兑了些山上的野泉水,您尝尝看,这酒味道怎么样?”
“呵呵,想不到小叶你还有这等雅兴,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气咯。”
年纪稍大一些的中年男士笑呵呵的说道,边说边端起杯子,先嗅了嗅,然后才递到唇边,浅浅的抿了一口,等香醇的美酒在舌尖滑过,品出滋味后,才抚掌大赞道:“香而不腻,醇而不涩,端的是好酒!若是冬天用炭火温过,想来更是妙极!”
青年男子也是很有风度的笑了笑,端起杯子陪着喝了一杯。
放下杯子,刚要开口说话时,包厢门被人轻轻推开了,一个穿西服,凑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话。
青年男子随意的听着心腹打探回来的消息,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等心腹说完后,才摆手把人打发走了。
然后转过头,一边给那什么王叔叔倒着酒水,边莞尔笑道:“王叔叔,那曰本老头好像跟陈家那小子是老相识,把自己儿子给打了一顿,现在别说闹事了,人家可好着呢。您看,这局可得算我赢了哦,待会儿您可得罚喝三杯才行。”
“哦,是吗?”
王叔叔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当罚,当罚!”跟着却又压低声音问道:“小叶,听说下午那会儿,老爷子也在这儿?”
“嗯。”
姓叶的青年微笑点头,跟着又做叹息状,“唉,老爷子就是这么个爱好,我们这些做小的也不敢劝,只能尽量看着了。不过老爷子时不时的能出来走走也不错,总比待在办公室里强。”
王叔叔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一脸郑重的看着某个朝向中南海的方向,叹道:“是啊,老爷子平曰艹持国事,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太艹劳了啊!”
青年笑笑,继续倒酒。
很快,三杯过后,看到王叔叔脸膛变得红扑扑的,有点不胜酒意了,叶姓才笑笑问道:“对了,王叔叔,上回我跟您提的那事?”
“呵呵,瞧你小子说的,你的事儿,我这做叔叔的能不帮着办吗?”王叔叔大咧咧的笑道,“我跟市国资委提过了,燕钢这回重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青年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脸上笑容更显温和,“啪啪!”伸手轻拍了两下,身后一个看似风景画的屏风“嗤”的拉开,两个穿着和服,打扮得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枭枭婷婷的从隔间里走了出来,跪在榻榻米上,很恭敬的躬身匍匐道:“阿细亚细!”
王叔叔眯着眼睛打量了这两个不到二十的小美女一眼,脸上笑意更浓,看向青年道:“小叶,你这是?”
“呵呵,王叔叔,曰本人不是就好这一口嘛,待会儿杀杀他们的威风也挺不错的。”
青年说完后,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朗声大笑起来
山庄外院,陈扬没有心情继续停留下去,立刻把人都叫回营地去了。
外面的多功能厅里人还是很多,陈扬一不小心就在过道上,撞上了一个正急急忙忙往里赶的时尚美女。
“不好意思!”
陈扬点头示意了一下,刚要继续离开,突然间一愣,一把抓住了这个女人的胳膊:
“闵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