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掉了,谁又知道呢?
摇摇头,陈扬还是转身走了
“王科,刚才那个帅哥就是你谈的男朋友,好帅哦。”
这时,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年轻女同志嘻嘻笑着攀住了王怡的肩膀,没大没小的小声说道。
王怡闻言脸就是一红,幸好这包厢里很黑,却是半点瞧不出来。
“燕子,你别捣蛋了,让我先歇一会儿,待会儿你去交代小吴和小丁一声,探探那些韩国人的口风,别一会咱们做了半天都是在做无用功。”
说完,她捧起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小口,目送着陈扬的背影离开,想到自己刚才的大胆举动,嘴角就不知不觉的翘起了一个微不可闻的弧度。
“呵呵,我这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良久后,她才把杯子搁下,轻摇了下头,这才起身去召集她手下的同志了
之后几天,陈扬陪着陈若男走亲访友,四处拜访一些在京的长辈和亲戚,晚上还得抽时间出来修订教材,忙得脚不沾地的,简直比上班更甚。
期间王怡倒是给他来过几通电话,说是要请他们夫妻俩吃顿饭,不过陈扬过年这段确实是没时间,就只好做罢了。
过完年,就在他正打算收拾心情,回学校继续带班时,南校长却找他深谈了一次,问了下他编制教材的情况。
其实这些东西陈扬过年去老南家给他拜年时就已经汇报过了,不过他看到南校长心情貌似不佳的样子,就没去掳对方虎须,还是耐着姓子又重复了一遍。
末了,南校长却告诉了他一个让他惊愕莫名的消息——经校党委会研究决定,鉴于他去年表现优异,他已经正式被调到党校来了,档案什么的全都弄好了。级别没调,但他的论文过了,评了个教授。
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团委的人,而是正儿八经的党校的一个教授了。
离开南校长办公室时,陈扬仍觉得有点浑浑噩噩的,不敢相信这一切。以至于那个姓感妖娆的美艳秘书苏姐笑眯眯的恭喜声他都没听到半点。
晚上,回到家后,他吃过晚饭就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
直到过了十二点,他才扭开门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跟进去时的沉重表情不同的是,等他重新走出来时,就如同闭关十年的武林高手出关时候一样,变得淡定多了。
不过,在看到陈若男还抱着个抱枕蜷在沙发里看电视时,他就淡定不起来了,奇怪道:“若男,你怎么还在看电视?前面不是说了今晚别等我了吗?”
陈若男转头瞥了书房方向一眼,看到里面都是灰蒙蒙的烟雾缭绕,没顾得上回答他就赶紧捂住鼻子说道:“你抽了多少烟啊?快把门关上!”
陈扬不以为意,顺手把门关上,然后转身就要回卧室找衣服洗澡睡觉。
“你等等,我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
陈若男却又叫住了他。
陈扬没有停住,打个哈欠道,“有什么重要话待会儿等上了床再说吧,我得先洗个澡,困死了都。”
“你!”
陈若男气得把抱枕往边上一扔,飞快的站起来,穿上拖鞋追上他,把他硬给拉了回来。
“若男,你干什么啊?”
陈扬坐在沙发上皱眉问道,前面关在书房里用脑过度,他这会确实是有些眼皮打架了,只想赶紧洗完睡觉。
“没干什么,你陪我看会电视再去睡。”
陈若男却是一本正经的抱住他的胳膊道。
“若男,你还在假期里,可我们党校已经开学了,我可没时间陪你看什么电视。快放开我,我困死了。”
陈扬边说边拨开陈若男的手,从沙发上再次起了身。
“好吧,只要你敢走我就不告诉你了。”
陈若男气得背过身子,不再理他。
“好,好,好,我坐这儿,你有什么事就快点说。”
陈扬耐着姓子又打了个哈欠,硬着头皮重新坐下。
陈若男这才转嗔为喜,转过身,双手圈住陈扬脖颈,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挺了挺身子,嘴角一翘,轻笑道:“陈扬,难道你没发觉到我今天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吗?”
陈扬一奇,上下左右打量了陈若男好几眼,却是愣没瞧出个所以然来,跟着又轻轻抽了抽鼻子,嗅到发梢处那清香扑鼻的茉莉花洗发水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若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来的香奈儿香水味。
再抬眼看向陈若男那明艳照人的俏脸,顿时恍然大悟。
靠,真是难得啊,若男居然也学会主动了?
陈扬心里一喜,倦意全消。虽然他最近几乎天天跟陈若男**,但每回都是他主动,而且离开床陈若男就死都不肯了。虽然这也没什么,但男人嘛,总还是会觉得缺点什么似的。
他顿时“嘿嘿!”一笑,再不说二话,左手往陈若男的纤腰一搂,右手老实不客气的覆盖在了陈若男的左峰上。
陈若男脸色一变,忙要推开他,嘴里哭笑不得的急呼道:“你干什么啊,我跟你说正事呢!”
“我现在就是跟你做正事啊,你不是也想我了么,呵呵”
不得不说,此刻陈扬的笑声十分银荡。
但他还没来得及笑多久,突然间肩头就是一紧,被陈若男狠狠咬了一口。
“嘶!”
他痛得眼泪水都快飙出来了,赶紧松开了陈若男,紧接着就直起身,捂住肩膀上的伤口,勃然大怒道:“陈若男,你”
“我有了!”
陈若男却是挺了挺胸膛,一本正经的打断了他的话。
陈扬怒容倏地一收,手还捂在肩上,张了张口,吃吃问道:“有有什么”
陈若男“嗤”的一笑,身子一软,偎进了陈扬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了她,微烫的脸颊紧紧贴着他心脏位置,身子不住的轻轻颤抖起来,大声的喊道:
“陈扬,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有孩子了,我告诉你,呵呵,我们有孩子了,我有你的孩子了,难道你一点也不高兴吗?呵呵以后你不许碰我了,听到没有”
陈扬呆若木鸡的干坐在沙发上,如被陈若男施了定身术似的,动弹不得。
耳中嗡嗡的,全是陈若男那初为人母的幸福、兴奋的笑声,脑子里一片混乱,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自己刚才真没事抽那么多烟干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