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只木盆里跟以往明显有些浓度不太一样的药水,陈扬很是有些不情愿,但最后还是拗不过纪仙儿的坚持,重新把脚伸进了有些小烫的木盆里。不过这回他留了点心,只是慢慢放了进去,然后才顺手拿起旁边的一份西州晚报翻看起来,任由纪仙儿自己去鼓捣了。
虽说心里对陈扬之前在饭桌上的一通训斥很有些委屈,但这时她仍然很用心的帮陈扬做起足底按摩来。其实只要她待在陈扬身边,总是会在饭后或者其他时间里帮陈扬做做按摩啥的。
而且她就是有这点好,少女时代曾经经历过的太多不幸让她更加珍惜眼前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在陈扬的这些女人里面,她是属于基本上不太怎么会吃醋的,当然,有时候多少总还是会有点不高兴,但相较而言,那绝对是极少发生的。
忙了一会儿,她才稍微停了一下,用手背擦了擦额上渗出的汗水,边问道:“老公,这个周六就是国庆节了,你真不打算提前回燕京去呀?”
“我手上还有些事情没忙完,等过了国庆再回去好了。”
陈扬翻看着报纸,随口回道。
纪仙儿见他心不在焉的,不由就又有些暗恼,伸手轻掐了一下陈扬的小腿肚子,忿忿说道:“老公,大姐没跟你提是怕影响你的工作,我跟你讲,她可跟我说过好几回了,总院的大夫说她的预产期就是国庆节那几天呢。”
陈扬听她提起陈若男,不由愣了一下,其实他何尝不想立刻就飞回燕京陪伴在马上就要分娩的陈若男身旁,可是一来节前政斧里需要他主持的事情很多,大会小会不断,二来他最近正忙着处理大开发征地的事儿,他还真怕自己不在西州坐镇,万一闹出些什么事情就难收拾了。
毕竟现阶段国内关于征地拆迁而引发的社会矛盾逐步的变得激化起来,跟两三年前根本不可同曰而语,而这次虽说大开发是承建单位,但归根到底,除了一部分用做商业用途的地块之外,其他主要的也还是政斧的城建项目,出了事他这个市长难辞其咎,这也是他一直坚持不让大开发轻松拿到地块的原因所在。再说,他可一向来没有帮别人背黑锅的习惯。
不过这几天在电话里听若男聊天时,也没听她提起过预产期提前的事儿,自己倒是有些忽略了。
见陈扬还在思考,仙儿就又继续说道:“老公,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提前几天回去,不然大姐万一在国庆节前生了,她就算嘴上不说,可心里还不得埋怨你一辈子啊。”
陈扬想了一下,真若是孩子出生时自己不在场,依着陈若男的姓子,指不定得怎么埋怨自己呢。而且不管怎么样,跟孩子比起来,工作放一放也是必须的。
之前陈若男去照过b超,已经确定是个男孩子,虽说对他而言,男孩女孩都喜欢,可在陈家这么样一个大家族里,尤其是在老辈人眼里头,若男第一胎生了个儿子无疑是比较理想的,功利就功利点吧。当然,说一千道一万,最重要就是自己也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有种初为人父的兴奋感涌上心头,然后就把报纸搁在了旁边,看了一眼纪仙儿,笑着捏了捏她白嫩的俏脸,调侃她道:“仙儿,我说你整天没事就净花心思去琢磨你刚认的这大姐了吧?”
纪仙儿闻言俏脸就是一热,忙扭捏的侧过头,躲开陈扬的手,红着脸咬唇驳道:“你别瞎说,我可没有这么做。”跟着又把陈扬的手抓牢在自己手里,满是期待的看着陈扬,“老公,你快做决定嘛,咱们到底哪天才回京啊?”
陈扬这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就说道:“这样吧,回头你先去订好国庆节前天的机票,我看到时候如果没什么事,咱俩就一块提前两天回去。”
“真的?”
纪仙儿眼睛登时一亮,她这趟来西州,主要是因为陈扬的爸妈现在都已经回京去照顾陈若男了,她就没敢继续待在医院里,其实她心里是很想留在燕京的,至于她来岭西处理的公司的事就完全是顺道办的了。
陈扬笑着点了点头:“嗯。”
纪仙儿这才满意的重新垂下头,帮陈扬细心按摩起来。
前面陈扬忙着看电视看报纸,这时才注意到仙儿因为蹲在他脚边的缘故,裙子前襟就敞得很开,他的目光很自然的就顺着仙儿领口往里瞅了进去。而仙儿在家里的时候,只要没外人在,一向来都是不怎么太注意,有时候甚至连文胸都懒得穿,今天也是如此。是以他那两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压根没怎么费劲,就已经攀上了仙儿胸前那两座饱满诱人的双峰。
仙儿的胸部虽然不小,但还没到夸张的程度,不过胜在她的胸型完美,是那种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坚挺圆实,就如同两只玉碗倒扣在那诱人之处,让人。
即便是陈扬早已经对仙儿的身体十分熟悉了,这时仍是忍不住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更加之眼前这个妩媚勾人的女人是他的女人,这下更是无所顾忌的尽览那衣襟里的诱人春光了,那只被仙儿搁在大腿上做着按摩的右脚,也渐渐开始变得不规矩起来,一点一点的往仙儿那大腿根部的衬裙方向挪去。
而仙儿因为一直都在专心帮陈扬做按摩,这时并没有发觉她男人已经从火星回来了,只是因为陈扬不规矩的动作给她的工作带来了难度,她才不满的嘟哝了一声:“老公,你别乱动嘛。”
陈扬哈哈轻笑一声,却没有依言老实下来,反倒是把脚尖又往前挪了点,脚掌很无耻的在仙儿小腹下沿处研磨了一下。
仙儿再怎么不注意,这时也发觉到陈扬的异样了,忙抬起头,诧异的问道:“老公,你怎么了呀”话说到半,她才瞥见到陈扬正一脸坏笑的打量着自己胸口,她先是一愣,紧接着俏脸腾地就是一热,忙打住话头,赶紧把衣襟往上扯了扯,然后才把垂下头,咬唇暗啐了一口“流-氓,刚才干什么去了呢!”。
陈扬被她欲拒还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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