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韩国有百万大军,这里面姓(氏)王的校尉没有十几个也有三五个吧!说不定是军中的后起之秀呢!”有人猜测道。
毕竟,蕲县方面声称,这一次进犯的韩军不超过两万,甚至可能只是一万初头,一名韩军校尉足以担任主将。
“能够悄无声息连下江北五座重镇的人又岂是好相与的?”楚军什长虽然好奇这姓(氏)王的将领是谁,但也清楚,知道对方是谁也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搞清楚蕲县的战况如何,以及韩军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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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楚军什长带领麾下的十名斥候有惊无险地返回了江南,在敷浅原(今德安)见到了九江郡郡尉项奉,也是这次救援蕲县的楚军主将。
无论救不救援蕲县,楚军都需要沿着江水布防,如此也能以不变应万变。项奉率领三万五千名楚军主力在敷浅原待命,剩下的一万大军分别驻守各个城邑,防止韩军声东击西,从长沙绕道。
“你是说韩军攻城受挫,后方戒备空虚?”听完斥候的回禀,项奉略显惊讶地问道。
“是的,将军!卑职从城南绕城一圈,发现韩军营寨是外紧内松,韩军的主力都用来轮番攻城了!”
“韩军人数有多少?”
“最多不过两万,甚至不超过一万五千人。”斥候什长毫不犹豫地说道。
“你确定?”
“卑职小心查看了韩军营寨附近,却无有伏兵的可能!何况,就算韩军有埋伏的兵力,也要生火造饭,卑职在韩军营寨潜伏了两天,除了城南、城西、城北的韩军营寨有炊烟,二十里内,绝无烟火。”
“既然你说韩军营寨是外紧内松,这些消息你是如何得知的?”项奉装作随口一说的模样。
“这是卑职冒死潜入韩军营寨,从韩军游哨口中得知的!”
“好了!本将军知道了!下去休息吧!”项奉摆了摆手。
斥候一走,项奉的心思就活泛开了。自己派出十队斥候,分别前往邾县、夏县、蕲县打探消息,也确定了韩军的人马绝不超过一万五千人。韩军如今在蕲县进退不得,攻城受挫,多半是因为韩军长途跋涉而来战力疲惫,加上连番的大胜让韩军志得意满,以为楚国不过如此,一时轻敌。此时只要自己提一旅之师,悄悄渡河北上,切断韩军退路,形势就会逆转!
根据眼下的情况来看,韩军此次绝对称得上是孤军深入,如果能够将这支韩军主力全歼于蕲县城下,那自己必然名声大噪!甚至可能成为继景阳、项承之后的楚国第三名将,项家的第二名将!至于可能的陷阱,在项奉看来,韩军如今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布置陷阱的兵力。何况,自己麾下有三万五千大军,三倍于韩军,即使不敌,也能全身而退!
想通了这一点,项奉决定抓住这次千载难逢的时机,驰援蕲县!当然,项奉并没有傻到一下子将主力全都渡河,而是派出了亲信副将项毅率领五千精锐先行渡河,如此一来,韩军即使有埋伏,也不过是损失五千人马而已!
江水北岸,韩军斥候早已发现了江水对岸正在集结的楚军,虽然楚军已经足够小心,集结舟船的动静也已经尽可能的小,但却瞒不了一直从未放松警惕的韩军。楚军不知道,项奉不知道,韩军斥候们为了等这一刻,可是苦等了十多天了。
“快去把楚军集结的消息告诉将军!”一名韩军司马对一旁的亲卫说道。
“算了,还是我去吧!”韩军司马又改了主意。
一个时辰后,身在中军帐的王翦接到了楚军集结的消息,王翦望着韩军司马笑了,问道:“对岸楚军大约有多少?”
“卑职不敢妄言!天色太黑,距离太远,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具体的数量,卑职实在不知!不过,以卑职的经验来看,至少也有七八十艘战船,以每艘船载百人来算,也有七八千人!”
“七八千人啊!项奉还真是小气!”王翦笑着摇了摇头。
一旁的副将屏退了韩军司马后,才向王翦说道:“将军!项奉也是知兵之人,防着我们的半渡而击!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
“渡,让他的先锋渡过来就是!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嘛!”王翦笑着下了决定。
ps:要检查标!明天做完标书去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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