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正疑惑不解,忽然有人敲了敲我家的木门。
我一个激灵,差点蹲坐在地上,当下赶紧压低声音问道:“谁啊?”
外边没有立刻传来声音,过了约莫五六秒钟,才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我呀!”
这声音娇俏玲珑,像是大家闺秀,没有山里人的那种粗犷。
“你是谁啊?”我又问。
“你开开门不就知道我是谁了呗?”外边的女子似乎在故意跟我调笑。
我在脑海里想了想,听声音,不像张寡妇,张寡妇的声音有种女人特有的成熟味道,这么说吧,就是****。
而且也不像小花的,小花的声音比较纯,也没这么有磁性。
当然,要搁在山里人来说,这声音不是啥有没有磁性,就是骚,就是欠折腾。
我收好了这本书,又将那三个金元宝藏到了抽屉里,这才拍掉双手上的尘土去开门。
嘎吱。
门拉开了,而我却吓了一跳!
一个妩媚女子,正站在我家门口,眼带笑意的看着我。
她穿的衣服像是一件戏袍,而且很怪,怎么说呢,就像唱戏的一样,但那戏袍都是宽松的很啊,她身上的衣服却特别紧,让身材包裹的特别好,前。凸。后。翘。的。
而且那衣服紧的有点不自然,像是紧紧的贴在肉上,她对我点头笑的时候,那衣服也是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就像是她身上的一层皮。
我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我,随后问道:“阴阳剪先生呢?”
阴阳剪先生?
来找我爷爷的人,要么喊老杨,老么说老杨头,但从没听谁喊过阴阳剪先生。
我没说别的,只是问了一句:“你找我爷爷什么事?”
那女子从身后的荆篮里,拿出一叠黄纸,说道:“我找他做衣服呢,让他给我再做件花衣裳。”
话音刚落,我感觉自己老二一颤,差点就吓尿出来了。
拿一叠烧给死人用的黄纸,来我这做衣服?
我的身体都开始有点颤抖了,我站在门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见我这样,笑道:“这么多年没来过了,没想到阴阳剪先生都有孙子了,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呀?”
说真的,我不是不想拒绝,我特么的根本不敢拒绝啊。
这一刻,她是个大美女,我要是一拒绝,说不定下一刻就是一具吃人的骷髅了!
我又不是茅山道士,分不清这货到底是鬼还是人,不过她进屋的时候,我刻意朝着她身后看了一眼,还好,她有影子!
爷爷跟我说过,鬼魂都是没影子的。
到了屋里,我给她倒了杯水,她没喝,只是将那些黄纸递给了我,笑道:“阴阳剪先生对我恩重如山,你是他的孙子啊,那我就喊你小弟了。”
我强挤出一丝笑容,感觉手中的黄纸,比炉碳都要烫手。
见我愣在原地,她歪着脑袋问:“你咋不动手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