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的问题很正常,一个当过兵的强人,为什么会窝在家里等待着西门吹雨去将他找来,如果他真是个能人,还能被埋没了,早就有无数的人等待着将他请出山吧。
“我缺钱,但我不想很快就因为犯事折掉,我要照顾老娘,每个月,她需要固定数额的金钱来维系病痛的治疗,我不知道会维持多久,所以我需要一个能够赚得足够多又能够长久的工作,我在部队呆了十年,在外面晃了几年,什么都不会,我不会杀人,但我能够替你挡子弹。”左朗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听得出来,这是个吐口吐沫砸个坑的主,说到哪做到哪,说给你当保镖是保镖。可我不会帮你杀人和做一些太过份的事情,我不想出事。我还要照顾老娘。
“不能杀人,我要你干什么?”徐斌明知故问。
左朗身体动。一掌向着徐斌的肩膀砸来。
拳对掌,左朗倒退了数步,满是惊讶的望着对面的徐斌,他的身体内怎么能够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
“行了,你过关了,记住,我可以不让你去做那些重度触犯法律的事情,但有一点,我不希望你的能力在我面前藏着掖着。我需要你那些西门吹雨所不具备的技能,甚至有时间,我本人还要学习。”
左朗揉了揉手掌,深深看了徐斌一眼:“可以,但不是所有。”他当然清楚徐斌要什么,要的就是他曾经在部队里学到的那些技能,除了格斗之外的技能,譬如,射击。追踪……而其中,他能挑选一些教之,危害性不大的。
徐斌笑道:“别担心,我是个正经商人。你给我当司机兼贴身保镖,一个成功的商人是不是身边都该有这样的人。麻有为那龟孙开车我是实在不放心,指不定哪天就把车子给我开沟里去。”
左朗做保镖。那要比麻有为专业多了,长得不出众却始终秉承着自己的职责。短短几个小时,就让徐斌感受到了真正专业人士的专业水准。对于每个月高额的工资,他觉得物有所值,估计左朗是没有向上的阶梯,就他的水平,要是到了更为大的老板身边,赚更多的钱都有可能。
自己是赚到了,西门吹雨告诉他,左朗不善言辞,除了几个战友也没什么朋友,战友有的还在服役,联络归联络,却都是报喜不报忧,说的都是自己过的好的一面,不到逼不得已不会向战友开口,因为一些事情前几年退伍之后,做过一次铤而走险的事情,差点折掉,是西门吹雨替他挡了一下,才没有酿成更为严重的后果,类似他服役的兵种,即便是走向了社会也是要受到一定限制的,做保镖之类的还可以,要是游走在社会的边缘,一旦被发现很有可能会被集中管制。
有些话西门吹雨也没说,徐斌也没问,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左朗给人的感觉很稳,也没打算让他真正去接触什么卑劣的事情,能够找到一个特殊部队服役的退役军人当保镖兼司机,在外面是多少大商人都争抢的对象。
敢花钱,才能赚更多的钱,徐斌骨子里就是敢花钱的主,手里有十个他都敢花十个。而在身边聚拢一群强者,渐渐将自己隐藏起来,自身的强大就会成为一张在关键时刻打出来扭转任何局面的底牌。
出租房,没有什么行李,老太太第一次大手术就把左朗当兵这些年的底子给掏空了,这一年来还是靠将家里的房子卖了撑着,手里还有几万块钱,左朗也不敢等到山穷水尽再去想办法,老太太病情是稳定了,可基本上是不能离开医院了,完全就是个富贵病,每个月至少需要万元的医疗包养费用,使用一些相对高档的进口药物,才能控制住身体病痛的恶化,说白了,就是拿钱来盯着,什么时候钱断了,老太太的身体就会日渐恶化直至离世,在羊城和在春城的分别不大,定了性的病症两地医疗差异不会产生影响,固定的药物固定的医生固定的检查即可。
徐斌带着钟雨和麻有为先行一步,给西门吹雨左朗和老太太也订了头等舱的机票,让他们晚走两天,收拾一下。
“妈,我找到了工作,我们去东北的春城生活。”
“孩子,妈拖累了你。”
“妈,我是您的儿子。”
“你爸死时候留给你的八个字还记得吗?”
“做人要正,做人要忠。”
做人,在国家人民面前堂堂正正,什么时候都站得直。
为国家工作,忠诚于国家,为个人工作,忠诚与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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