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那三角眼的斥候,“在我方设伏区域一里内,你们可有遇见对方斥候?”
设伏最重要的就是要瞒过对方的斥候,不能让对方发现。
斥候苦着脸道:“没发现啊,对方的斥候已经收缩到了部队周遭一里之内。”
“唔……”审配托着下巴苦思不解,随后对那斥候喝道,“你还站在这里作甚?还不速速退下?”
“我,我,我还没禀报军情呢……”斥候弱弱滴道。
审配老脸一红,把头转开了,他刚才抢着说话,倒是忘了军情,有些尴尬。
“哦,那……你所报何事?”袁尚也被审配带沟里去了,刚才浑然没有注意到斥候还没报出来,就被审配问住了。
斥候三角眼扑扇扑扇地,然后挠挠头,脑门儿上冷汗直冒:“那个啥,让我想想……”
被审配一通呵斥,这名斥候表示脑子有些浑浊。
袁尚等人都是气得翻白眼。
就在这时,前面有士兵叫了起来:
“文丑将军回来了!”
袁尚和苏由顿时一惊,随之脸色一跨,这家伙居然逃出来了?真是狗屎运。
三角眼的斥候顿时跳了起来,嚷嚷道:“我想起来了,我的军情是路上遇到了单骑逃回来的文丑将军!”
袁尚毫不客气地把这呆瓜斥候踹倒在地,然后气哼哼地去迎接文丑。
文丑的归来让得所有人目瞪口呆,他们惊讶的不是文丑怎么逃出来的,而是这货北上插满了箭,却仿佛浑然不知疼痛一般,跳下战马就朝袁绍跑去,口中激动大叫:“三公子,快快送我去见主公,某有机密军情要奏报!”
“你,你,你不疼吗?”袁尚上下打量了文丑一眼,眼角抽搐。
却说背上被火药那么一烧,都麻木了,文丑表示完全感觉不到疼,背上的箭虽然多,但好在有战甲护着,插入得不深,要不了命。
文丑理也不理袁尚,四下望了望,道:“没有马车吗?没关系了,给某换一匹好马,某要去易京北城见主公。”
审配道:“文将军,有何机密军情你且告诉三公子便是,三公子自会帮你转达,你伤势如此重,还是好生治疗一番为好。”
文丑翻着白眼看了袁尚一眼,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此乃最最隐秘之军机,某只能对主公说。”他心里想着,告诉袁尚?滚你妈蛋,这个奇计是老子用屁股换来的,会送给你们?
苏由不爽地道:“三公子乃主公爱子,有何军机不能对三公子说?”
文丑一把拨开苏由,根本没听他说话,把他身后的战马牵了过来,然后翻身上马哦哟一声惨叫,接着便完全不理会袁尚等人,骑着马朝南面而去,口中大呼:“某有能速灭公孙的奇计要呈给主公!伏击吕晨的事就拜托诸位了!某去也!哦哟!那个谁,把你的马镫给我!”
见识了斗将时吕晨脚踩双马镫的威力,文丑也突然“机智”了一把。
殊不知,在袁尚、审配、苏由等人看来,文丑简直就是个妖怪,背上跟刺猬一样,还跑得生龙活虎。
袁尚虽恨文丑目中无人,却也忍不住感叹一句:“真虎将也!”
苏由的目光却是牢牢锁定在文丑血淋淋的屁股上,心说,这文丑也太狠了吧!明明最后看见他被吕晨的士兵架走了,难道是靠**换来的自由?吕布的儿子不会这么重口吧?
(昨天欠更先补上,今天的两更照例晚上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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