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要动怒,最先暴露出来的可并非兄长的事情,而是你。[][].[].]在夫君从你那里要到婚约之后,你给袁公写了三封信,其中两封有抄本存在雁门,有一封没有,那是因为那一封的内容不够重要,都是你跟袁公请罪讨好的言语,不涉及其他,所以,飞龙秘谍没有抄录。”甄宓淡淡地道。
“什么?难道那飞龙秘谍已经深入到了袁公左右心腹?”甄逸面如土色,信里面写了些什么,他自己再清楚不过。
甄宓继续说道:“另外两封,一封是诉说你被吕晨欺辱被迫签下婚书的事情,但在信的末尾,你说你知晓了儿子买凶刺杀夫君,如果刺杀不成,你会再想办法杀掉夫君,然后,再杀掉宓儿,好叫甄家和袁家的颜面不受损害。”
甄逸冷汗簌簌而下。
一旁的甄俨惊愕地看向父亲,他自以为极度保密的手段,如今被吕晨翻了个底朝天也就罢了,竟然,当时父亲就一清二楚,这叫他如何不惊讶?原来,那日在城外祭奠了死去的县令张普之后,甄俨悄悄去找了佘梓,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已经被父亲派来的人全都瞧了去。
父兄二人在为各自的算计被吕晨洞悉而诧异。
唯独甄母失望地看了二人一眼,心中哀叹,唯独她听见了甄宓说父兄二人准备杀掉甄宓,以全甄家和袁家名声,让她心中又恨又气。
“还有一封信,那是夫君回转雁门后你写给袁公的。你在心中称宓儿深受夫君宠爱。执意要娶为正妻,而当时刺杀失败不说,雁门凭借火炮和骑兵,又在雁门打下一片不小的地盘来,屠各族归附,南匈奴与雁门联盟,你便动了别样心思。”甄宓继续说道,“除此之外,父亲深知兄长恨夫君,让人撩拨了袁熙联络兄长共谋雁门。并且还花钱买通了步度根的军师。一个数典忘祖的汉人老学究,让他鼓动步度根联合黑山军偷袭雁门,所以,这才有了宓儿婚礼之日的这般情形。我没说错吧?父亲!我甄家是商贾世家。你一向经营得不错。这次是准备拿下雁门和屡次与袁公为敌的吕氏集团。为袁公效忠啊!不得不说,你很会做生意。”
甄逸只觉两股战战,说话都在打结:“我。我……袁公,不,袁绍那厮太无用,左右居然被,被,被吕晨收买……”
“呵呵……这就是父亲你的态度?”
甄宓微微一笑,心道,这些消息可不是来自袁绍那边,而是来自你的身边。恐怕你连做梦都没有想到,就在当初夫君来甄家之后,便已经将你身边管家变成了他的眼线,不然,你道夫君真敢相信连女儿都想杀的你么?事到如今,你连这一层都想不到,居然还妄想与夫君为敌?
甄逸已经说不出话来。
而后,甄宓又转向了甄俨,道:“兄长相比于父亲,智略更加低等,手段也更为粗陋,用夫君的话说叫做侮辱了他的智商。父亲至少还惦记着雁门这地盘和兵马钱粮,存了巧取豪夺的心思,而你,完全就是因自己一己私仇而蒙蔽了双眼,胡乱做下这许多事。别的且不说,单说你叫袁熙秘密挑唆袁谭来雁门贺喜,而后又鼓动袁熙让高干自晋阳出兵,貌似一石二鸟,实际上却是惹火烧身,短视至极。用夫君的话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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