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里?”阿道夫·希特勒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只是他的眼皮格外的沉重,重的似乎有一头大象坐在上面一样。他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什么声音,似乎有人在旁边走动,还有些人在说话,但是他听不太清楚。他很努力的想要动一动,于是一阵剧烈的疼痛猛地袭来,然后,他醒过来了,睁开了眼睛。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野战医院白色的帐篷,上面还印着有红色的十字。希特勒费力的转动脖子,看到周围都躺着一些人,他们身上的很多部位都缠绕着白色的绷带,有些绷带后面还透出了血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一些伤势较轻的人已经能说话了,他们在和其他的伤员们交谈,还有一位护士在这间大帐篷里面忙碌,不过,她似乎很忙,忙碌得根本就没有时间理会大部分的伤员。
这个时候几个护士跟着一个脸色苍白,似乎好几天都没睡过觉一样的医生走了进来,他们一直走到希特勒旁边的一个病床边。
“148号的体温测过了吗?”那个医生问道。
“阿托姆医生,查过了,38.7度左右,还是发烧。”一个护士回答说。
“他身上那些起水泡的地方,出现的溃烂的情况怎么样了?”阿托姆医生又说,“把绷带* 解开让我看看。”
于是一个护士开始为那个伤员拆开绷带,随着绷带被不断的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腐臭味,夹杂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涌入了睡在旁边的希特勒的鼻子。希特勒努力的向着那边望过去,想要看看,这位伤员的情况,不过,因为他是躺着的,而阿托姆医生却正好挡在他和那位伤员中间,所以他什么都看不清。
阿托姆医生皱起了眉头:“身体组织还在继续腐烂,又有新的水疱冒出来了。情况很不乐观,你们每个小时都要给他查看一遍,一发现水疱,就剪破它,然后用消毒药水清洗,发现有已经坏死了的组织,就必须立刻切除掉。知道吗?”
“可是阿托姆医生,我们并不是医生,我们只是护士,切除坏死组织,这超过了我们的权限和能力。”一个护士抗议说。
“现在就不要谈权限什么的了。伤员太多,医生人手不够,做大手术都不够!昨天我做了四台手术,今天到现在已经有三台等在那里了,活见鬼,昨天我们甚至都让厨师来帮忙做截肢手术了!像切除坏死组织这样的小事情,医生那里有时间干?再说你们以前也不是没有看到过如何切除坏死组织,照着做就是了。”
“可是阿托姆医生,我们担心我们没经验,会把事情搞坏的。”那个护士低声的说。
“放心,坏不到哪里去的。”阿托姆医生说,“反正你们不切,他肯定死。你们切除,消毒什么的做好了,他多半还是要死,换我来也一样。总之,你们帮着切除一下,他多少还有点活下去的可能。好了,我们来看看下一位病人吧。”
于是阿托姆医生转过身来,他面无表情的看了希特勒一眼,就好像希特勒并不是一个伤员,甚至也不是人,而是某种物品一样。
“149号今天醒来了?体温怎么样?”阿托姆医生问道。
“是的医生,他昨天晚上十二点左右退的烧。”一个护士回答说。
“好吧,把他的绷带打开,给我看看。”医生说。
……
“很不错,恢复得很不错。”阿托姆医生点点头说,“小伙子,你的运气不错,应该死不了了。好了,我们看下一个。”
这个时候,希特勒已经朦朦胧胧的想起来了,想起了自己到这里来了的原因:
希特勒是在战场上遭到了英国人的炮击,然后战场上立刻就弥漫着一股又像是大蒜又像是芥末的味道。
“黄十字毒剂!(德军这边对芥子气的称呼)”有人呼喊了起来,然后大家手忙脚乱的屏住呼吸,给自己戴上防毒面具。虽然,战壕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光靠防毒面具可顶不住“黄十字”毒气。但是它至少能保证减少进入肺部和眼睛的毒气。
希特勒的动作并不慢,在闻到那股气味的时候,他就已经屏住了呼吸,而且闭上了眼睛。在战前的训练中,军官们告诉过他们,眼睛对于各种毒气大多非常敏感,很容易受伤。所以在训练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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