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将领也贼兮兮走了来。
他哼哼笑着,摸着自己头上的小辫子,拉过李虎,试探着问:“你们是爷阿叔手底下的人吧?别的人我们都不碰,这个女子让我带走。”他上来就要攀搂,伸出手来,手掌里还掩个金饼子。
李虎一翻手,就把他拧跪下去了,金饼掉在地上,再一按,人脸就凑金饼上了,李虎威胁他说:“把人放了。”
一个军师模样立刻上来,笑着说:“小将军你有所不知。我们家宝特稀罕她。是要娶她,不是抢。回去之后就明媒正娶。我们宝特没说谎,他阿叔就是拓跋晓晓老王爷,你们的上司,你们要是伤了他,回去也不好交代不是?也是不打不相识,您老只要放手,我们家宝特绝对摆酒招呼你。”
李虎要求:“先把人放了。”
那个少年将领倔强地说:“就不放。爷看你有几个胆动老子。就为一个小女子,你们东夏派兵来打过来,老子还真不信。”
几个陈兵掣出刀剑逼近。
王威猛地拔剑,站到李虎的前头,逢毕也举了一个手-弩。
李虎则喝道:“阿尊。把你的刀给我。”
熊尊把拔出来一半的短刀拔出来,交给李虎,李虎便直接摁到那少年将领的耳门后面。那少年将领不由得魂飞魄散,嘶叫道:“拓跋晓晓是爷堂叔。你若是让爷少一根……”李虎把刀尖点了进去,血沁了出来。那少年将领立刻叫饶道:“放人。爷放人。”
军师迟疑片刻,一挥手,让陈兵把人放了。
元映春也不害怕了,被僧慧和身后的人接回去,破涕而笑,嘟囔说:“看吧。看吧。就知道有缘。”
那陈军军师模样的便请求:“我们已经把人放了,你把我们宝特爷也放了吧。”
李虎没有立刻放,而是警告说:“你要是想给陈国招灾,尽管胆大妄为过去,你以为我们东夏让拓跋晓晓监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你错了。杀了你,我身后站着东夏,你哪怕是拓跋王爷他亲生的,照样白死。”
他威胁了几威胁,少年将领都服软,他便松开手,把人放了。
不料,人一放,少年跳开几步,指着大吼:“杀了他们。给爷杀了他们。爷不信,死几个寻常的东夏兵,东夏的军队就打过来。”
李虎等人大吃一惊。
不但李虎他们大吃一惊,那军师也大吃一惊,连忙上跟前要劝,少年将领一个巴掌就抡在他脸上,吼道:“你主人受的侮辱你没看到吗?”
说来就来。
陈兵们向前蜂拥。
逢毕骂了一句,一弩钉死一个陈兵,朝王威怒吼:“迟疑个鸟呀。”
王威惊醒过来。
要是再迟疑,就被陈兵包围,他猛地一蹿,抹了一个陈兵的脖子。东夏府兵的训练,似乎让他的武艺得到了升华,他横移一步,就又从侧面劈杀了一人。熊尊的刀在李虎手里,李虎连忙投掷给他,拔出自己定夏剑,对着正前方比了个手势就上去了。熊尊看懂了手势,假战中这是要让自己绕过去,再一看陈兵集中与三人对峙,忍住内心的激动,从一侧抄了过去。最侧的敌兵扭脸还要防他,却发现他跑到了后面,正想着那夏兵咋不来,身后的少年将领惨叫一声,被熊尊照面刺了一刀。
熊尊揽着他,人质又在手了。
陈兵连忙避让,威胁他,让他放开。
李虎冲到熊尊身边,听着那少年尖叫,却发现坏了,府兵上的训练太过,熊尊一上来出于本能,刺的是那少年将领脖子上的大血管。
此时此刻,大血管正在飙血。
有医学常识的李虎可以肯定,片刻之后,这少年将领就会一命呜呼。
熊尊刺死了他。
东夏会不会被迫处置熊尊?
听那少年喊着是拓跋晓晓家族的人,李虎不敢肯定。熊尊是他的人,是他的人,得护住他……一咬牙,李虎从熊尊手里把那少年夺出来,干脆利索地斩下去。
他提了人头起来,大喝道:“犯我东夏监察者立斩之,带我去见你们将军。”
军师被吓到,仰天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