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今日回来的有些晚啊。”周昂虽说是个粗莽武夫,好歹在官场混了这么些年,多少还是有点警惕心的。
“公子今日偶遇故人,多贪了几杯,有些醉了,因此回来的晚。”林冲倒是早就编好了理由。
“那就早些扶陆公子回房歇息吧。”周昂也没有再加盘问,便让林冲,鲁智深扶陆恒去休息了。
“郡守大人,有贼寇袭城!”夜半时分,周昂酣睡正香。却有一名哨卒急报道。
“贼寇?”周昂三次被周泰吊打,因此,本应该是猫的周昂,此时听见贼寇却像耗子见了猫一样。“可是九江贼周泰?”
“非也,来者皆蒙面,各执刀枪。观其披挂,不似九江贼。”夜色昏暗,那哨卒无法确定人数,只得先禀报个大概。
“那好,取我披挂来。”周昂一听不是九江贼,周昂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就落下来了。“随我去看看。”
“这贼寇,人不少啊。”因为天色昏暗,看着城下的一群贼寇,周昂无法分辨具体有多少人,只能看见黑压压的一片。
“这些贼寇狡猾的紧,恰好在弓箭射程之外。就是偶尔碰着,射死一个两个的,也是浪费箭矢。”陆恒也一身戎装,向周昂禀报道。
“陆公子,你不是贪杯了,正醒酒吗?”周昂看见陆恒一身戎装的上了城墙,有些疑惑。
“太守大人说甚么话,在下是都尉,有贼寇袭击郡县,已是失职。怎能因为贪杯耽误大事?”陆恒的言辞十分恳切,可心里却焦急的等待着暗号。
正观望着,西边突然有一队小船飞快的从巢湖方向过来。
巢湖与施水相通,施水又贯穿合肥。周昂自然清楚,这是老冤家来了。
“全军戒备!”三战三败,由不得周昂不提高警惕。“一旦九江贼靠近,立刻放箭!”
“智深兄弟,动手!”陆恒不知什么时候退到了较远的地方,突然大喝道。
“你这狗官,吃洒家一禅杖!”鲁智深却不知什么时候到了离周昂数十步远的地方,听见陆恒大喊。举起手中禅杖,对准周昂铲去。
周昂基础武力89,受到突击武力减5,不擅长使用配剑,武力减1,当前武力82。
鲁智深基础武力93,因为周昂基础武力低于鲁智深,所以技能底力爆发,武力加3,武器水磨镔铁禅杖加1,当前武力97。
周昂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慌忙抽出配件抵御。却哪里是鲁智深的对手?战不三合,被鲁智深一击铲在腰上,断做两节。
城墙上200余军士,其中50人是陆恒带上来的精兵,此时也一同动起手来。
西门也不太平,林冲并几十个壮汉,冲散了城门守卫,九江贼长驱直入,门外那伙贼寇也一并入城。虽有亲兵拼死抵抗,怎当得武松,林冲,周泰,蒋钦,杨雄,石秀并力厮杀。一二百个亲兵,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浪花,很快就死伤殆尽了。
“周昂已死,贼首已诛,降者免死!”陆恒一手提着周昂的首级,在城墙上高声大呼城道。
墙上的抵抗要小得多,200多人中除了50名自己人,也有不少当下就弃暗投明的,几乎已经没有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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