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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批人,就是雅布达城邦的建立者。
它们所掌握的这个秘密,是世界上所有人都想拥有的,是帝王将相都无法抵挡的诱惑,为了守护这个秘密,他们创造出了三枚鬼玺,有人说,这种鬼玺可以借来地府的阴兵,然而事实上,鬼玺只是一把钥匙,一把打开一扇门的钥匙。
那个秘密,就是从那扇门里流传出来的,三枚鬼玺分别掌握在故乡的统治者、中原的驻守者以及雅布达统治者的手中,为了保全这个秘密,他们将东西重新放回了门里面,约定,没有其它两方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单独打开那扇大门,但后来,雅布达在各国的侵略中灭亡了,第三枚鬼玺也不知所踪。
松达剌人害怕有人得到第三枚鬼玺,会打开那扇门,取走里面的东西,于是联合中原的族人,开始了守门的约定,必须由族中最有能力的人,驻守在门中,世代守卫那个东西。
赞生经的最后,记载了那件东西的出处:那是从地底涌出的宝藏。
地底涌出的宝藏,会是什么呢?是什么东西,让一个民族如此疯狂,居然会做出世代派人守门这种事情?那扇传说中的门在哪里?那个民族是否还存在?
张博士满心疑问,直到第二天,她无意间,竟然发现路人甲在看一样东西,那个东西,和赞生经中记载的鬼玺一模一样。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惊,鬼玺!难道在天渊棺椁,路人甲找到了第三枚鬼玺?
按照赞生经上的记载,那么只要青铜门里的东西还存在,闷油瓶就会一直守下去,我和胖子一直说要拯救闷油瓶,现在看来,并没有救或不救一说,真正重要的是,闷油瓶自己选择守在那里。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雅布达还有必要去吗?
张博士看出我俩的不对劲,又道:“接下来,我发现他所做的事情,和我的考察目标没有丝毫联系,这时我才明白,他也在窥视经文里所记载的东西。或许并不是他在窥视,而是更上面的人在窥视,表面上是我所带领的考察队,实际上已经完全换了目标。”
顿了顿,她又道:“我只想完成导师的心愿,根本不想和这些事情扯上关系,你应该明白,一旦被上面的人注意,再想脱身就难了。”
我道:“所以,你在沉沙出现时,故意带着队伍走散?”
张博士点点头,叹息道:“导师病危,这是他唯一的心愿,当年他的导师曾说过一句话:“无论何时,我们都活着。”导师对这句话坚信不已,他是奇异事件的拥护者,他认为,他的老师一定因为某种神奇的力量,依然还活在那里,回国时,导师含泪让我一定要代他走一趟。”
“所以,吴先生,当我在嘎达绿洲遇到你们时,第一反应是麻烦来了,因为你们也曾经找我翻译过赞生经,不管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肯定和上面的人有关系。所以说实话,我当时很想摆脱你们,但在后来的相处中,我明白你们跟我的目的是一样,你们是为了救人,我也是。”
“特别是在白天,你和他明显是对立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选择跟二位成为队友,这是我所知道的一切,我不想被上面的人掌控,这一次考察之后,我就会回德国,希望接下来,我们能齐心协力,如你所说,不要再互相怀疑。”
她的话很有诚意,但我却不知该不该相信,为了印证她的诚意,我问出了自己之前的疑惑:“在嘎达绿洲,那声枪响是怎么回事?”金算子的事我没有问,因为如果金算子当天的逃跑真的与姓张的有关,那么她也不会说真话,毕竟她现在想与我们合作,又怎么会说自己害死了我们的队友呢?
张博士皱眉,道:“不管你怎么想,我确实没有听见任何枪声。”我注视着她明亮的双眼,思考着现在的情况。
胖子显然跟我一样,一开始我去昆仑山,为的是寻找三叔的下落,后来听胖子一说,知道有救闷油瓶的线索,才一路追踪下去。
如今三叔已死,胖子也安然无恙,文锦下落不明,但如果不出所料,以她的性格,估计会找个无人地悄悄尸化,或许也还在寻找解决尸化的办法,但都不是我能插手的了。
这一次去找雅布达,更没有别的原因,完全是为了救闷油瓶,但现在按张博士的说法,闷油瓶根本不需要我们救,因为一切都是他自愿的,那扇青铜门凭借着鬼玺便可以自有出入,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困住闷油瓶,只要青铜门里的东西还在,他就不会出来。
那么对我和胖子来说,去雅布达已经彻底没有意义了。
与其冒险去雅布达,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利用我手中那枚鬼玺,去长白上把闷油瓶劝回来,毕竟纠缠了两千多年了,那里面的东西再宝贵,人只有这一辈子,哪有这一生宝贵,作为兄弟,我实在不想看闷油瓶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老死在青铜门里。
我正想着,胖子突然道:“既然那个东西被松达剌人放回了青铜门里面,那姓齐的还去雅布达干嘛?找乐子?”
我心中一惊,顿时拍了胖子一把,猛的反应过来,道:“娘的,一语惊醒梦中人,快,咱们快回去,事情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