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叔,你说说,我家凤才是个三岁娃子,怎么就受了这些罪。”
“你说我们杨家村从前那还是好好的,怎么的就生分了这么多,怎么他们就容不下凤这么个小娃子,怎么还要下了这死手。”
此事的杨福年像发了狂的怒兽,紧紧撰着拳头,眼里布满了血丝:“我怎么能这么窝囊,自己的孩子也护不住!那两个人,该死!”
“这是怎么了,我还想问着怎么回事呢?”
“凤这样,都是杨二家的给害的。”
“杨二家的?这大半夜的,为何会伤了凤丫头。”
“不知道,醒来便在门口看着杨二家的打了凤。”
“这两口子,做的是什么事!”
“我真想了结了他们!”杨福年说着就要冲出去。
“干啥傻事呢!虽说这里长还没指派着,但杨二家两个,我还非要管了。”
“福河福启,你们俩带上你们媳妇,去吧杨二家两个带过来,我倒要问一问,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这吴郎中是祖老的聘医,祖老年纪一大,浑身疾病,尤其是旧疾,遇着突发情况,是要请了吴郎中出诊的。
吴郎中跟祖老算是忘年交了,因着有情分,听着有要急的事了,吴郎中也不推脱,不询问,拿了药箱便跟着赶了回来。
虽说已是拼命赶着马车,一来一回,山路蜿蜒,也要了两个时辰,天已蒙蒙亮。
吴郎中一下了马车,也不顾赶路的劳顿,立马提了药箱去了西屋,一看便摇了摇头,把把脉便道:“这娃娃本身体虚弱,又出了不少血,伤了脑袋,好在及时止了血,也没有发热,可身体亏得紧,这娃娃是太瘦弱了些。”
“唉!我写张方子,等会来个人跟我回去抓了药,等着娃娃醒了,三碗熬一碗服下,三贴药便好,后边好好养着,脸上的淤肿也须得好好消消。”
吴郎中还想说些什么,这么小个娃娃,咋受了这重的伤,要是今儿晚上醒不过来,那还真就保不住了,想要这家的有个准备,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转头对着杨广琥道:“我再等个时辰,祖老醒了我给他老人家把一把。”
“吴郎中对我家老爷子真真没得说!”
“那是自然,他老人家乃我忘年老友。”说着把杨广琥拉到一边:“不过,琥子,这娃娃伤太重,要晚上还醒不过来,可难保住了。”
“啊!什么!吴郎中可还有办法,请务必救了这孩子!”
“你可小声点的!这娃娃的爹娘怕是都绷着呢,你再这么一激,没准再出什么事!”
“吴大爷,你可得好好保住这娃娃!”
“这个,救这娃娃可要大手笔!要用那老参吊着,可这家人,怕是拿不出来这吊命的银子吧!”
“你个老财迷,咋个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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