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身前忽然有六边形状的光波层层展开,A.T.Field的强度,怎会是区区一把小刀能突破的?
“我靠,你作弊啊!”
我继续握着只剩半截的短刀,再一次用力地刺下去……断刀再断!
于是我扔掉刀柄,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向这一层薄薄的AT力场。
“Duang~ Duang ~!”
没有用!
拳头硌得生疼,使徒的核心仍然毫发无损,我开始方了。
这时,使徒一脚飞踹,踢在初号机的下腹,把我给踹飞出去。然后祂疾步狂追,用完好无损的左爪一发光束攻击,再次轰在初号机的头上,然后第三次、第四次……
头部的剧痛让我神智变得模糊,巨大的恐慌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难道我真的要凉?
伴随水天使极富节奏的攻击,初号机头部装甲终于撑不住了,右眼被使徒的光枪刺穿,开始狂喷鲜血。
看来我真的要凉……
就在这个时候,插入栓里的光线一暗,头部的疼痛消失了。
我被断开了连接?难道……是母亲觉醒了吗?
在我的惊诧和好奇中,初号机完好的左眼猛地亮起,一把握住水天使的左爪子,用力一捏,使徒的手骨立即报废。使徒再次展开AT力场,同样的伎俩却无法奏效两次,初号机轻而易举地侵蚀了水天使的AT力场,在一声仰天怒吼之后,初号机直接把使徒核心旁边的骨骼“啪”地掰断,用它做武器,一锤一锤地砸在使徒的核心上。
使徒大限将至,全身蜷缩,把初号机的头部卷了起来,发动自爆。
一道巨大的光十字在夜幕下闪亮了很久,然后是一阵哗啦啦的血雨降落下来,血雨中屹立着的初号机岿然不动,显得愈发狰狞……
初号机回收之后,我执意拒绝了赤木律子给我安排的生理机能检查。我并没有受伤,只是略感疲惫。
初号机最大的秘密,就是拘束在其中的、母亲的灵魂,正是因为始终有母亲在守护者我,所以初号机才会在拘束状态时就抬起手臂为我挡开下落的钢板,才能在失控状态下碾压使徒。
但这个秘密,我并不打算告诉赤木律子。至于初号机暴走的缘由,暴走期间的数据,让他们去插入栓提取吧,找不到也和我没关系。
我所在意的事情是,虽然在之前的这些年里,我努力地练习了基础体能、格斗术、枪械射击,但我的战斗力仍然只有5。即便是对战最弱的水天使萨基尔,我也没能获胜,到最后还是要依靠母亲的保护才能活下来。
我的初战,失败了。
失败的苦涩滋味,比吃黄连还要苦,这个世界果然没有那么简单,一味地想着顺从故事情节的进展,按部就班地走向结局,是愚蠢而不可取的。
——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我一定会死在某次与使徒的对战当中。
夏夜的晚风微凉,透过车窗拂面而来,却吹不散我心里的焦躁和低落。
葛城美里见我一直阴沉着脸,知道我心情不好,堆起笑脸,握着我的手道:
“真嗣君,你已经很厉害了!你的努力我们大家都有看到,要打起精神来啊。”
葛城和我一起坐在车子后排——她的跑车已经在下午送去修了,现在载着我们的是NERV的公务用车,开车的是葛城的下属日向诚。
感受到御姐手心里的温暖,我的心情也未能有多少好转,勉强道:“对不起,我太弱了。战斗到后半段,我已经被使徒完全击败,如果不是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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