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Cissy说了几句话,就推说有些不舒服取消了饭局,匆匆离去。
其实,Cissy也无心出去吃饭,她一直还惦记着刚才听说的那个百年前的故事。
她想了想,还是快步向齐子桓走来。
等她走到近前,还没开口,齐子桓桌上的电话响了。
是小明打过来的,只听见他在电话里焦急的说道:“齐大师,你那边的事情忙完没有?Annie现在状态非常不好,经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唱着粤剧,她以前可是从来不听粤剧的。而且她总说,每天都看到楼下有个年轻女人在送一个男人上车,天天如此。到今天女人也跟着上车了,临上车前还抬头望了楼上一眼,她觉得那是Biggie。”
齐子桓心里一清二楚,这是Biggie快要出事的节奏。
但他不能剧透,只能故意问道:“你确定那不是Biggie?”
“绝对不是!Biggie家可是住在屯门,怎么会天天来这楼下送人上车。更何况我按你的要求,每天去看望了一次Biggie。她的状态也很不好,他妈妈还请了个法师,在家里贴满了符咒。”
“如果是这样,很有可能Biggie那边有危险了。”齐子桓看了眼杵在一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Cissy,然后说道,“告诉我她家的地址,正好你姐姐也在这里,我和你姐姐现在就赶过去,我们在那汇合。”
小明赶紧把地址报过来。
“你记得把我前天让你准备的撬棍带上,我们可能要撬锁了。”齐子桓也不解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
香港,屯门,Biggie家中。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窗户附近才有些许光线,整个屋子显得阴森森的。
Biggie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在编织一条麻绳,口中还轻声吟唱着一首童谣。
“摇枝桨,摇橹曳。
蛋家婆,想食面。
无膏无油淡咪咪……
无膏无油淡咪咪……”
歌声旋律很平,无高无低,干巴巴更像是呢喃而出的咒语,在房间里回荡着。
“Biggie,我炖了燕窝,你出来吃吧。”她母亲在客厅里喊到。
她听话的站起身走出房间,手中还拿着编好的麻绳。
麻绳一头拖在地上,在黑暗中,像蛇一样。
“燕窝放在桌上,你自己盛着喝,小心别烫着了。”她妈妈听到动静,接着嘱咐道。
可Biggie没有走向餐桌,反而慢慢走到母亲的身后,面色突然狰狞起来,抬手就把麻绳往母亲颈部勒去。
她妈妈毫无防备,死命挣扎,可怎么也挣脱不开绳子的束缚。
太阳穴血管暴起,面色开始胀红发紫,嘴巴拼命张开到最大,却呼吸不到任何一点空气。
Biggie越勒越紧,脸上露出神经质的笑容。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踢开。
接着,她背上和头上分别被一轻一重两个东西砸中,然后手臂一痛。
扭头一看,上次在酒吧里见过一次的年轻人,正拿着柄木剑戳她手臂。
同时,他嘴里还呜哩哇啦地乱喊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急急如律令,英叔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