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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城浑身跟着燥热起来,血液直冲某个部位,手脚僵硬,他艰难的咽下口水,机械的走过去,尽量稳住自己不要化身为狼。
她看样子是醉得不轻,郁景城扯了一条浴巾过去,将水关掉之后将浴巾披在她身上,又另外拿来干净的毛巾给她擦头发。
“季小雨,你这是疯了么?打算洗到天亮呢?”
“没有,正准备醒醒酒呢,头晕。”
她披着浴巾,也没意识到自己浑身都被看光了。
郁景城此刻燥热得厉害,一遍替她擦头发,一遍控制着自己的行为,下面早就起了反应,眼睛时不时盯着季小雨没有完全遮挡好的浴巾。
下面可是什么都没穿,他一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鼻子就流下了鲜红的液体。
季小雨抬起头被吓一跳:“啊,你流鼻血了。”
郁景城伸手一抹,手指缝都是红的,他将毛巾丢给她,仰起头去找纸巾,季小雨后知后觉,跟在他身后,酒意都被吓醒了:“怎么办,会不会是得了什么重病呢?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流鼻血就是什么绝症,天啊,你还这么年轻,不可能吧,我们才刚结婚,我可不能守寡啊,这父母还没见成呢。”
“万一要是真的话?郁景城,你可不能死了,你要是真死了我肯定去找个人嫁了,我可不给你守寡一辈子啊。”
“你闭嘴。”
他高声喊:“季小雨你脑子都装什么乱七八糟呢?这么想我死吗?”
他找到了纸巾,塞了两条到鼻孔里,一转过身来,将她逗得哈哈大笑,笑到躺在床上捂着肚子打滚,也不管某人的脸越来越黑。
“我没病,我也没绝症,所以你那个准备改嫁的念头还是趁早打消吧,早晚有一天咱俩得躺一个坟里。”
“没病啊,哦,那我就放心了。”
她突然坐起来,一看到他鼻孔里塞着的两条纸巾,又忍不住大笑,但忽略了自己身上只有一条浴巾的事实。
悲催的她笑够了才发现郁景城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看,她顺着视线低头,然后面对春光乍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她扯过被子,愤怒的指着面前这个男人:“难怪鼻血一直止不住,你竟然这么猥琐?”
“我猥琐了吗?”
郁景城走过来,一条腿跪在床上,伸手去扯被子:“是你自己不穿衣服在我面前摆出各种撩人的动作,难道不是在邀请我吗?”
“滚!
谁邀请你了,不准偷看。”
她双手死死抱着被子不撒手,郁景城另一条腿也跪了上来,随手扯掉鼻子里的两条纸巾,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
季小雨背脊一凉,捂住胸口,活脱脱被欺负的良家妇女。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别过来啊。”
郁景城笑眯眯的越靠越近,抬起她的下巴:“怎么,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你、你、你……让……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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