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诗的意境,求得便是一个圆字。”
虽然怜儿的一番解释有些牵强,但庙祝还是点了下头,示意怜儿的解释合理。
一连猜对四道灯谜,怜儿的呼声格外的高。
“怜儿姑娘接着猜,猜出所有的灯谜。”
“怜儿姑娘第一才女之名实属。”
“怜儿姑娘再接再厉。”
“相信怜儿姑娘你可以的。”
怜儿看向第五道灯谜,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这第五道灯谜往后便是对子的形式了,怜儿不才,这对对子不是强项,怕是让大家失望了。”
“凤落梧桐梧落凤。”怜儿低头沉思些许,随即露出微笑,说道:“凤落梧桐梧落凤,珠联璧合璧联珠。”
张庆生重复了一番,连连拍手叫好:“凤落梧桐对珠联璧合,怜儿姑娘大才呀。”
怜儿微微一笑,接着看向下一盏花灯。
“风声水声虫声鸟声梵呗声,总合三百六十天击钟声,无声不寂。”
“月色山色草色树色云霞色,更兼四万八千六峰峦色,有色皆空。”
众人拍手叫好,白楚也不禁开口称赞道:“风声对月色,水声对山色,虫声对草色,鸟声对树色,梵呗声对云霞色,对的妙,总合三百六十天击钟声,无声不寂对更兼四万八千六峰峦色,有色皆空,更妙。”
“公子谬赞了。”怜儿谦虚的说道,虽然白楚没有展现太多自己的才气,可是从刚刚对自己的那番提醒来看,眼前这人怕才是真正有大才之人。
张庆生见怜儿对白楚的态度,冷哼一声,道“不就是一个小白脸吗,腹中怕没多少墨水,只会取巧来哗众取宠罢了。”
小糯米一听,不乐意了,指着张庆生的鼻子说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白楚拉了下小糯米,摇了摇头,白楚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话语。
君宝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在了佩剑之上。
小白脸,在大司是对毫无用处的男子的称呼,是对一个男子最大的羞辱。
怜儿面色也是冷了一些,看向张庆生,说道:“张公子想比腹中墨水多,这下一道灯谜怜儿有惑,张公子可否指点一二。”
张庆生闻言,看向花灯,面色有些尴尬。
这第七道灯谜的上联是:花花叶叶,翠翠红红,惟司香尉着意扶持,不教雨雨风风,清清冷冷。
张庆生只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哪里会对对子,一时间支支吾吾了起来,愣是对不出一个字出来。
“这人还说别人无才,怕是自己才是无才。”一个才女鄙夷的看着张庆生,说道。
另一个才女点头道:“没错,我看这人就是妒忌那男子刚才帮了怜儿才女解惑。”
“真替这人臊得慌,快走吧。”一大汉嫌弃的挥着手,说道。
“对不出来就别在这里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