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机会收拾我?这话是这刁蛮小姐说的,还是刘尚书说的?”
“既然她无须这小白脸帮忙教训于我,想必刘尚书也表现过类似的意思吧?”
“我千辛万苦送来书信,甚至牺牲了三位师兄,难道在这些高官眼中还不及这刁蛮小姐一告?”
傅一凡怒火中烧,就欲冲出去,杀了眼前这对狗男女,替三位师兄解解恨。
刚有所动作,又想到那俩个恶贼的丑陋嘴脸。
他们才是真正的凶手,若是自己杀了俩人能够安然撤退倒也罢了,以郑管事白天显现出来的修为,怕二人只要呼救一声,自己便逃无可逃。
“若是自己被抓,又被他们诬告欲刺杀尚书刘大人,只怕就连整个镖局也难以洗脱罪责,必将大祸临头。”
想到此,傅一凡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好险,辛亏没冲动。”
在看二人卿卿我我的做派,傅一凡便觉得恶心,想到明日刘尚书就会为了女儿惩戒自己,傅一凡哪还敢继续呆下去,不如趁着夜色掩护,速速离去。
他不是犹豫之人,不然也不会被师傅选中,保管书信。
重新退回狗洞内,就是内院和后院之隔,他贴着白墙,踩着积雪,如不是他轻功了得,不说踏雪无痕,至少已经无声。
若是和那小白脸青年一样,只怕早就被发现。
待越过前院,傅一凡的脚步陡然加快,不免发出‘兹兹’声响,好在前院居住的都是些低等仆役,倒也未引起警觉。
不多时,他就看见了大门处的墙体,它有两丈余高,单凭傅一凡的轻功,要想直接飞过去,却是不可能。
眼珠一转,瞧见靠近墙体两丈处有棵粗木,当即就有了决定,快步疾驰,矫健的踩在粗木主干上,两步便越上一根延伸至府外的枝干。
轻盈踩过,而后纵身一跃,成功离府。
刚落下,脚步还未站稳,就听到侧方传来整齐划一的‘踏踏’声,傅一凡知晓那是值更守卫的声音。
有人道:“今儿真是晦气,冷嗖嗖的,都头还不许我等偷个懒,都三日没有抱着我家婆娘睡觉了。”
另有一人附和调笑:“安老哥,你怕是担心自家婆娘背着你偷汉子吧,我可是听说了,近些日子,北方江湖好汉齐聚京城,像有大事发生,都头得到命令,只怕还有些苦日子噢!”
那安老哥又道:“那些江湖臭汉子也是,大过节的,偏要选中这个时候闹事,要被我抓住,非得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是是是,就怕安老哥到时候跑得比你家的狗儿还快呢!”
“嗯!!你骂我是狗??”
……
二人打闹笑骂,渐行渐远。
傅一凡匍匐墙角雪地中,待守卫走远,才起身张望,此时月色朦胧,倒也看得清事物。
他听清守卫对话,也知晓是什么事情,临行前,在直州时,就有好汉上门商议,邀请师傅亲赴南派武林群雄大会,甄选五年一度的地榜。
这地榜有甚功用,傅一凡并不知晓,只是听师傅提及,凡江湖俊杰或德高望重的前辈皆可参选。
“想来他们所指的也是如同南派一般的地榜甄选吧,热闹是热闹,却是不关我事。”
傅一凡此刻寻思应找一处闲置院落休息一晚,京城之大,想来不是什么问题。
偏偏这时,他的右肩膀却突兀被人轻轻一拍,又有声音道:“别说话。”声音稚嫩,有几分女子味道。
傅一凡大惊失色,就是那俩个恶贼想要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也决计不可能,难道声音主人比恶贼还要厉害?
当即不敢得罪,只得按声音提示,不做言语,甚至连头都不敢转过去。
那声音却是又道:“喂喂喂,你倒是说话啊,呆愣呆愣的,没意思的紧。”话语中,似有不满,凭着想象,傅一凡脑海中立时勾勒出一幅女子娇嗔媚痴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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