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任蔚然听到滕御的话语以后,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虽然滕御表面上还是那样的风平浪静,但很明显,此刻的他似乎眼底里有着火苗在跳跃。那便是证明,他被皇甫炎挑起了情绪。而这种情绪,很可能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她再也顾不得礼仪,立即便伸手去扳了皇甫炎的手臂。后者见她似乎下定了决心的模样,这个时候倒没有为难于她。是以,任蔚然很快便从皇甫炎的怀里退了出去,欲要站稳脚跟而后往着滕御的方向走去。可惜,似乎天不遂人愿,她才往前跨出去一步,便感觉到自己的脚踝如同被扯裂了一样疼痛不堪,她身子往前一倾,只差点没再度往着地面栽倒下去——
幸而,这一次站立在她面前不远位置的滕御似乎早便已经有所察觉。他明眼手快,长腿往前一成,整个人已经往着女子的身畔靠近,很快捷地把她搂抱住,而后轻轻地抚着她的发端,紧蹙着眉询问道:“蔚儿,怎么样了?”
声音倒是温柔似水,仿佛她依旧是他的宝贝那样。
可只有任蔚然明白,此刻的滕御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不再是那种能够让她融化的温暖——
她的心里一疼,不由马上伸手去搂住了男人的腰身,身子完全地陷入了滕御的怀里以后,她才不由自主地把心里的想法都道了出来:“滕御,对不起……我想可能是我自己太过不小心了,如果不是因为……”
“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没事就好。走吧,我不放心,带你去医院看一下。”滕御打断了她的话语,目光漠漠地往着皇甫炎那端扫过去一眼,道,淡而无味道:“皇甫,刚才救蔚儿的事情就谢谢你了。”
“不客气。”皇甫炎的眸子凝了一眼那身子紧贴着滕御的任蔚然同,嘴角似是弯了一下,道:“你们先走一步吧,我们也要离开的。我看她的脚,好像都已经肿起来了……”
滕御的眸光随着他那往着任蔚然脚踝位置移下去的目光扫去,瞳仁一暗,直接就伸手去搂起了任蔚然:“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
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甚至都没有再去看任何人一眼。
看着他们的车子离开,皇甫炎才转过脸去瞥了一下站在旁边的云朵,以眼色示意她上车。后者看着滕御的跑车离开后方才点头,乖巧地往着他的车子走了过去。
皇甫炎看了一眼伸手揪起了楼可倩小手的席空,道:“席空,你对于今天晚上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如果你觉得后面还有戏的话,不妨去医院看一下,不过,我可不奉陪了。”席空一声冷笑,长臂横过了楼可倩的肩膀,把她扶着往自己的车子走过去。
“这一场游戏,不是才开始吗?大家就从这里……开始各自的人生吧!”皇甫炎唇瓣一弯,也径自离开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