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这里就我们老哥俩,还有谁会听了去?不过话说回来,那邀月公主的确也值得少主为她神魂颠倒。记得那次在百花庙会上见过她后,我整整三个月不想回家……”
“为什么?”
“尝过上好的鱼翅,然后再叫你回家啃冷窝头,你愿不愿意?邀月公主就是那上好的鱼翅,而我家的黄脸婆……把她比作冷窝头都算是抬举她了。”
“呵呵,有那么夸张吗?我看嫂子长得倒也蛮俊的……”
“你是没看见过邀月公主。记得那次你恰好被派到外地公干,所以你不曾看见过……唉,什么叫绝代美女?那就叫绝代美女!从头到脚,就是头丝也透着一种勾人魂魄的美感。那次庙会上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在所有人的眼里仿佛整个庙会上只有邀月公主一人,她走到哪里,大家就掉了魂一样地跟到哪里,而且没有一个人敢高声开口说话,偌大一个庙会静悄悄的,哪里还有谁会有心情去欣赏花市?都去看邀月公主了!也是,就算是将百花庙会上所有的花朵加起来也及不上那邀月公主的半个笑容美丽,谁还会去看那破花……”
“老郑,你倒是越说越夸张了,天底下哪里有这种美人?”
“靠!我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可曾见过我有信口开河的时候?如果不是这种大美人,我们少主也不会对她那么朝思暮想。唉,见到那邀月公主的第一面时,我就在想,如果她肯对自己笑上一笑,就是叫我去死我也愿意……”
“呵呵,老郑,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难道你心里只是想让邀月公主对你笑一笑就够了?难道你就没有想过……那个?人家是逍遥王的宝贝女儿,真正要你去动,我想给你一百个豹子胆你也不敢,可是我就不信你连想都没有想过……”
“我自己是什么人我自己当然清楚。可那次就奇怪了,我当时的确是那么想来着,只想她只要对我笑一笑,笑一笑就够了!对着她,别说邪念不敢动上一动,便是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生怕一口气将她吹得远去了,吹得化了……唉,有些时候,她眼光从我眼前掠过的时候,哪怕是多停留一下下,我也是满心欢喜……明知道她不是在看自己,可心里就是欢喜,欢喜得想要跪下去……”
“瞧你说的那邀月公主哪里还是人?简直是仙女了……”
那“老郑”的鼻中似乎哼了一声,口中却道:“仙女?仙女不过是个虚无飘渺的虚影儿,天底下谁也没有真正看到过,可那邀月公主却实实在在地出现在我面前,仙女怎么跟能她比?”
那尖利嗓音的男子哈哈一笑道:“老郑,我看你是着了魔了!只可惜那比仙女还漂亮的邀月公主早已被吴小棠收拢了……”
“所以我说邪门啊!吴小棠那小子你也见过了,也跟我们一样两条眉毛一对眼睛,没什么稀奇之处,我是怎么也想不通,邀月公主怎么会看上他的?”
“人家那叫艳福齐天,你有什么法子?象我们这种小脚色,要想有这种福气,只有盼来世了……唉,别说了,我们还是快快搜查一下此处是正经。”那尖利嗓音的男子叹了一口气道。
“搜查个屁!我们来了这么久,房里那一对狗男女就干了那么久,哼哼的声音三里外都能听见,如果吴小棠也在这楼里,他们还能这般快活吗?”那“老郑”笑道。
“你说的也是……不过我们既然来了,总要略略看看吧?这样好了,你从搂后绕过来,我从楼前绕过去,如果没人,我们就回吧。”说着,那二人从房顶跃下,匆匆绕着小楼查看一遍。显然两人都有些敷衍了事,查看得并不仔细,竟然没有现吴若棠躲藏之处。过了不久,他们重新在搂顶会合,商议一通之后,便飞快地往回飞掠而去了。
望着他们渐渐远去,吴若棠紧绷着的心才放下,不由嘘出一口气。他低下头来,突然现自己的身体正以一个非常不雅观地姿势紧紧压在藤原伊织柔软的躯体上,尽管两人身上都穿着厚厚的衣服,可肢体交缠下,那种动人触觉还是强烈地刺激着自己每一个细胞。
房内那一对男女显然已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男子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而那女子更是娇呼高唤,柔腻的声音几乎要把整个房顶掀开了去。终于,在一声声嘶力竭地喊声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寂静。这真是一个非常要命的寂静。吴若棠和藤原伊织互相对视着,两人都忘了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事,就那么深深凝视着对方。黑暗之中,双方霍霍而动的心跳声遥相呼应,仿佛极远,又仿佛极近……
不知过了多久,吴若棠突然感觉欲念如潮水一般涌来,来得既快又强烈,只想不顾一切地将身下的女人紧紧搂住。他这样想着,自然兴起了某种生理反应,胯下坚硬似铁,身体也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
感应到吴若棠强烈的冲动,藤原伊织的脑袋“轰”的一声,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眼神变得异常朦胧迷离,那一股曾极力掩藏地柔媚再也无法抑制,如盛开的鲜花一般在这一刹那间全都绽放出来,皮肤上的热度灼热烫人,可身体却偏偏又轻又软,似乎连动一根手指也是一件极其吃力的事情……
无论是吴若棠还是藤原伊织都清楚明白,接下来将要生什么事,可是两人都不想去阻止,或者说两人都已没有能力去阻止了。就如同久旱的大草原上,燃烧的火种已经被命运之手点燃。
无论是吴若棠还是藤原伊织都清楚明白,接下来将要生什么事,可是两人都不想去阻止,或者说两人都已没有能力去阻止了。就如同久旱的大草原上,燃烧的火种已经被命运之手点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