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帆的对面,笑道:“杨柱国,你先请吧。红先黑后。”
象棋这玩意儿,杨帆时候经常和村里大爷下着玩,学到的招式,也隐约还记得几手。杨帆当头炮一上,呵呵笑道:“今日范大人又有什么言辞来劝在下?”
范文程这几天可没少笼络杨帆。他缓缓将马跳上,笑道:“杨柱国,别看你如今是一方柱国,可实际还是没有什么权利,在下没有错吧。本以你杨兄的才华,文能入阁拜相,武能封王裂土,何至于斯?真的,杨兄你看看,连这孔有德、耿仲明,现在都封王拜将了,你若能归顺我大清,他日中原平定,不和皇上平起平坐,至少也是一方藩王。”
杨帆挺兵,平静道:“范学士,我们这还在谈和,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很没有诚意吗?”
范文程出车,淡然道:“想必杨柱国也明白,这谈和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情。除非大明的新主真的有此度量,能够让出宁远,才有谈和的机会。不然,这出车不出车,是早晚的事情。”
杨帆划过去的炮隔着兵一打,直接吃掉了范文程的卒,笑道:“你出车,我有炮,何惧?”
范文程哈哈笑道:“杨柱国这炮打得可是有些鲁莽了,我这马可要不客气了。”范文程吃掉了杨帆的炮,“这炮换卒,杨柱国可莫要贪子,因失大啊。”
杨帆当头炮直接隔兵一打,轻喝道:“我大明的炮,不长眼睛,打到哪里不住。将军了!”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激烈,杨帆的每步棋都是那么匪夷所思,下得让范文程有些莫名其妙,最后范文程倒是车马炮剩三,而且三子归边,杨帆车马炮仅剩一个当头炮,五个兵却已经过了河。
范文程摇头笑道:“杨柱国这棋艺还有待提高啊。不才三子归边,这胜局定已。”
杨帆微微一笑,道:“那可不准儿。”
杨帆做了个无端由的举动,拿起自己的红相,准备去吃范文程的车,被范学士用手抵住了,“杨兄台这是何意?”
“怎么?飞象飞象,不能飞吗?”
“不是不能飞,这在下的车离您的想有八格远,您这象脚也忒长了吧?”
“哦,不能飞是吧?”杨帆眯缝着眼,缓缓地将自己的相放回到原处,呢喃道:“我还以为能飞呢。记错了,记错了。”
他转而拿起自己仅剩的当头炮,一个挺进,直接是吃掉了范文程的老将,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在下赢了。”
范文程古怪了笑了笑,道:“这炮隔子打,可像杨柱国这样隔三子打的,在下可从来没听过啊。”
“那现在听过了吧?”
范文程以为杨帆脸面上过意不去,便摆手笑道:“罢了罢了,这时候也差不多了,咱们也该吃饭了,柱国您先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