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做什么?”花容容看着前方站在雪地里密密麻麻的人,不解地问道。
“大约是在开阵法。部落里到处都是屋子,除了祭台,没有哪里比这更空旷了。”上官晨淡淡说道。
闻言,花容容身形一晃,寻了处视线较好的高处,观望着卫国大军的动静。
果然如上官晨所料,花无眠让将士围成一个圆圈,而圆圈中间放着缸殷红的鲜血。而缸子前,站着一个脸色近乎惨白,骨瘦嶙峋的男子。给花容容的感觉,就像是那种阴阳怪气的巫师那样。
只见那个男子闭着眼睛,嘴巴快速的一张一合,身子不停地抖动着。随后,手舞足蹈,跳起了很奇怪的舞。慢慢地,花容容就看到那个缸子开始冒出淡淡的红色气体。那男子倏然地睁开眼,刚才无神的眸子竟然变成赤红,甚是吓人。
随后,那红色雾气越来越浓,渐渐扩散开来。但却依然是在那个将士围成的圈子里,仿佛被什么挡住了一样,不再分散。
场面越发的诡异,那些将士的脸在雾气的映照下,变得十分的恐怖。他们很快就像入魔了那般,面目开始狰狞。
花容容看到她名义上的兄长花无眠,正远远地站着,冷眼看着一切。眼底有着道不尽的得意与狞笑,满脸的自信,胜券在握。
“啧啧,居然是血祭!这失传已久的活死人、血祭怎么都同时出现了?嗯哼,卫国宫廷果然豢养了邪术师!”夜渊在一旁,自言自语。
“你现在才知道?”花容容侧目问道。
“想想,本公子在天牢的时间多长本公子都忘记了,哪里还记得那么多事情呢?不过这卫国宫廷豢养邪术师,是公开秘密。只是没人能查探出罢了。”夜渊笑笑。
而花容容也清楚地瞥见,夜渊身边的花花,眸子十分复杂。仿佛带着深深恼恨,又好像陷入了什么难忘的回忆。
追究不出什么,花容容又将目光投向远处的卫国大军。那个男子嘴巴又开始一张一合,那些将士的身子则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个不停。
“可怜这些卫国将士,居然就这么成了冤魂。”夜渊摇头叹息,这血祭跟活死人一样,十分邪恶歹毒。
花容容皱着眉头:“看样子,他们跟活死人差不多了。”
“不!”夜渊勾起唇角,“你错了,活死人的战斗力很高,而这些血祭的祭品,是跟行尸走肉差不多。只不过这些人并不能靠近,否则马上就会被控制,十分厉害。因为这个原因,这些祭品无人敢靠近,所以这才是血祭的独到之处。”
花容容完全觉得不可思议,这些古人怎么就那么多奇怪奇怪的灵异东西?如果在那个她已经回不去的现代出现这些东西,恐怕直接被天朝消灭。
血祭阵法似乎已经完全启动,那些围着的将士,开始慢慢往乌兰部落的方向走来。花容容惊奇地发现,这些将士一开始的动作,就像是慢镜头回放一样,十分缓慢。然后,开始灵活起来,到了最后,竟比一般人还快了许多。
而那团让人看着就不舒服的殷红烟雾,依旧笼罩在缸子上方没有散去。
“来了!走!”夜渊很兴奋,话一落音,已不见踪影,其速度之快,让花容容叹为观止。
真的,花容容越来越觉得夜渊深不可测。她潜意识里,甚至已经相信,夜渊真的是神!
上官晨冷静地指挥着乌兰的勇士将那些搬来的柴薪全部浇上灯油,让他们将柴薪全部搬到路中间。那些被控制的卫国将士越来越近,而上官晨也亲自动手,将东西搬过去。
花无眠骑着马跟在那些那些将士后面,看到乌兰部落这边的举动,不由得大笑起来,远远地喊道:“你们不要天真了,这样也能挡住我勇猛的将士的去路?哈哈哈……不如趁早归降吧,本王绝对不会为难你们。”
族长一脸愤然地看着花无眠,冷笑:“原来卫国的王爷,也是把承诺当饭吃的人!真教人失望!”
“失望?兵不厌诈难道你没听过?只能说你太愚蠢了!”花无眠嘲笑道,身边跟随着色副将,也跟着附和嘲讽他们。
虽然跟花无眠说话的是族长,但花无眠还是一眼看到了族长身边那个静默冷峻的男子。那种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让花无眠顿觉自己在他面前矮了一大截。莫名的低人一等,让花无眠这个自视甚高的人很是不悦。想他堂堂一国王爷,居然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男子比了下去!
花无眠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高高在上,但那个男子的沉默以及从不看自己一眼,花无眠仍旧觉得自己还是矮了一截。不由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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