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吩咐。”
石越此时正在明月楼中与红杏、娇娘嬉笑,娇娘穿着薄透的衣衫,正在教红杏跳那种勾人的媚舞——而这个舞蹈,还是石越曾经比划给她看到,叫什么脱衣舞,娇娘是个舞蹈大家,心领神会,自然一学就会,还夹杂了创新。
今日红杏缠着她要学,娇娘自然要悉心教导,石越这厮却又赖在这里,美其名曰是做裁判,要让红杏学会之后,与娇娘同台较量。
娇娘与红杏都穿着那种薄而透的衣衫,做那些诱人的动作时,夸张的叉开雪白的大腿,扭动丰满的屁股时,刚刚遮掩到半边屁股的丝质短裙飞起来,雪白丰腴的臀瓣绽露出来,十分诱人。
尤其是兜住红杏与娇娘雪白屁股的,是一件窄紧的丁字裤,丁字裤太小,后面罩不住雪白的臀,浑圆的臀迷人眼睛,前面的那块布条也十分窄小,舞动之时,布条被扯到了一边去,黑亮的毛发若隐若现,从旁侧挤出来,馋的石越直流口水,心中祈祷那根布条最好立刻崩断。
娇娘眼望着石越媚笑,俯身晃动腰身,丰满的胸也跟着晃动,那一点点的三角布条弹性十足,一双雪白丰腴的大白兔不堪忍受窄紧的束缚,居然从三角布条中挤出来,软弹,雪白,羞涩向着石越摇曳。
石越的眼睛都看住了,拍手叫好:“娇娘,这是你自创的甩奶舞吗?真的很棒,加十分。”
“哪有,这是意外呢。”娇娘捂着胸,就要将雪白的一对兔子装回去。
石越疾步冲上去,拉着娇娘的玉臂,道:“不要藏起来,就这样嘛,这样才还看,红杏,你也跟着这样学,我是评委,这样给加分,你们谁做的好,我今晚就给谁侍寝。”
红杏娇笑不止,指尖钩住嫣红而诱人的嘴唇,大胆而妩媚的眼神直勾勾看着石越,道:“我的没有娇娘的大,这么跳舞,我是一定输了,这……这不公平,老爷,你欺负我。”
石越哈哈大笑,在红杏丰满的屁股上抓了一把,道:“你的臀可比娇娘丰盈呢。”
红杏大羞,咬着石越的耳朵撒娇:“老爷,你怎么这么坏呢……”
石越正玩得开心,有丫鬟在外面敲门,说有人找。
石越不耐烦道:“谁啊?我正忙着呢,没工夫理他。”又要对红杏、娇娘上下其手。
那人答道:“是……是一个老乞丐,脏兮兮的,赶又赶不走,还说老爷答应赏他银子的。”
石越正抓着红杏的臀使劲揉啊揉的,将红杏揉得媚眼飞花,呼吸火热,身子软绵绵的,主动贴到石越身上来,马上就可以就地正法了,但听着那人说是乞丐,心中暗叫晦气,只好说道:“你先赏他一壶酒喝,我这就过去。”
“老爷,还是办正事要紧。”
红杏软绵绵的坐在椅子上,心中痒痒的,但也有分寸,知道不能耽搁了石越办正经事。
石越一把将红杏抱起来,仍在床上,急忙就去脱衣服。
红杏道:“老爷,不要,人家在外面等着呢。”
“我不是赏他酒喝了吗?”
石越跳上床来,压上红杏香喷喷的身子,坏坏笑道:“老爷今天要做一次快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