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石越终于动手了,好,真是太好了。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密室中,何旦笑得虽然儒雅,但却更加的灿烂,摇着羽扇,道:“石越、小花公子以蒙古反贼之名城门,其实哪里有什么反贼啊,分明就是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借用这个理由城门,其实是剑有所指?指的谁?自然是程野了,这厮,怕是永远回不了城了。”
田焚也哈哈大笑:“何大人真实乃神机妙算,您可是早就看出了石越这一步棋,让人佩服,有花无泪把守城门,程野就是用出天大的力气,也无法闯城里来啊,何大人,接下来咱们要做什么?请您教诲。”
何旦起身,表情严正,立刻说道:“石越借着蒙古反贼的名义封堵住城门,咱们也要借着这次事件排兵布阵,这叫双赢!田将军,素素以整顿京城秩序,训练精兵,保卫军官家眷为由,将麾下千户、副千户、百户、副百户的妻儿老小全部集中在西校场,派人‘保护’起来,机会难得,可千万要抓住啊。”
“何大人所言极是。”
田焚立刻大叫,让王启年进来,吩咐他去办理这件事情,他考验王启年许多天,现在已经彻底信任他了。
王启年眉头紧蹙,也明白田焚的用意,心中无奈,但仍要去办理这桩差事,又想着石副使定然藏有后招,自己只要依计行事即可。
“何大人,还需要做什么?”田焚心底深处隐隐有些兴奋。
何旦笑道:“田副使只管封闭校场,练兵,军训,称病不朝,只等着好事临门。”
田焚问道:“什么好事?”
何旦品了香茗,悠哉的仰着头,慢条斯理的说道:“等着萧炎卑躬屈膝上门……”
郝建、罗东升、贾丰等十几名千户接到田焚的通知,仔细询问了王启年缘由,当听到田焚将他们的家小迁移到西校场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家人的安全时,心中流淌着一股浓浓的暖意。
——田副使虽然行事卑鄙,但是,对待属下还真是极好,兵荒马乱之时,还能想到这些。
这些千户、副千户、百户自然欣然同意。
谁都知道蒙古干贼的凶残,暴戾,而且,这些蒙古反贼就是瞄准了官宦之家去的,如赵国荣、董军、白莫愁、苗黎明,这些将官们曾经杀了不少蒙古和尚,此刻俱都担心遭受报复。
而这些将官身在军队,却是又牵挂家人,而田副使想他人之所想,及他们之所及,真称得上是负责人的上官。
所有将官妻儿老小俱都被送到了西校场,好几百人,队伍倒是极为庞大。
田焚眯着眼睛询问王启年,饱含深意道:“这些人该当如何处置?”
王启年闻言,急忙回应,“我愿为将军看护好众将之家人。”
“你能看护好他们?”田焚忽然笑了,扣着指甲,轻轻道:“你只能怎么‘看护’他们吗?”
王启年直面田焚,眼神忠诚无比,铿锵道:“我跟着大人足有十年了……”
这一句听起来答非所谓,却让田焚无比放心,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办事,我放心!此事,就交给你处置了,记住,铁面无私,不许任何人靠近、接近他们,谁……都不行,否则,只管安军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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