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你别管,夏侯我另有用处。”
黎建明自然兴奋异常,没想到他才是真正搭上了省级大枭的末班车。
没理会黎建明这土鳖的兴奋,周东飞穿好衣服,早餐之后要赶紧陪着梅姐到医院里查一查。其实刚怀孕不久的女人,保胎工作也不必这么小心细致。但是梅姐就是仔细,生怕出一点点岔子。而陪梅姐检查了之后,周东飞还要和夏侯惊雷最后再搞一把。这一点,也是周东飞让夏侯惊雷继续效力的一个重要原因。
“咚咚!”周东飞敲了敲卫生间的门,“还没好呢?时间不早了。”
卫生间里,传来了梅姐咕咕噜噜的说话声,一听就是在刷牙,“呜呜……在刷牙呢……”
又过了几分钟,周东飞再去敲门,结果还是那句话“在刷牙呢”。
“麻烦,有洁癖哇你。”周东飞咕哝了一句。
卫生间的门猛然打开了,梅姐脸色微红死死瞪着他,咬了咬下唇:“反倒落了你这臭犊子的埋怨了!行,以后别指望姐再弄那种丢人的事儿……”
“呃……没埋怨啊,姐你继续,咱时间多着呢……啊,今天天气多好啊,嘿……”
……
当周东飞陪着梅姐从医院回来,大体才九点半。这时候,夏侯惊雷还没有醒来。倒是新娘子小苒先起床了,满脸羞涩的给大家做早餐。
不是夏侯惊雷懒,相反他是个很勤快的人。平常时候,五点多起床晨练,六点多早餐之后,开始一天的工作,经常还熬夜到晚上十点之后。哪怕脑子再好使的人,要想两三年内发展到三省地下王国大枭的位置,也得付出艰辛努力。只不过,今天的情况很特殊。
昨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绝对是他一生之中最大的一次波折——打击程度一点不弱于当初父亲死的时候。
所以,他的新婚之夜也显得相当凄楚。昨晚回到新房里的时候,面对如花似玉、且尚未破瓜的新娘子,夏侯惊雷竟然第一次“蔫了”。没有任何**,只是呆呆的发愣,一直到凌晨两三点。小苒也知道他的苦,一句埋怨也没有,只是静静的陪着。她眼中这个坚强的男人,其实也有脆弱不堪的一面,只不过从不轻易在外人面前表露。
“雷,好歹咱们还有以后的日子,不是么?”直到凌晨三点之后,小苒才轻轻说了一句话,“反正不管什么坎坎坷坷、起起落落,我会陪着你。我和咱妈,也都指望着你,你可别消沉了。”
夏侯惊雷双目赤红,有点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个同样有些憔悴的新娘子。点了点头,随手将她抱到了床上。无论是解开衣服,还是后面的动作,都显得有点粗鲁。不知哪来的一股子邪劲儿,现在的他不但不蔫了,反而龙精虎猛。甚至就连刺破她少女时代那层阻隔的时候,依旧显得有点蛮横。
胸中的一腔悲恨,终于随着最终的冲刺一涌而出。他整个人都近乎虚脱了,昏沉沉的睡去,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四点。所以一直到了第二天九点多,他还没有醒来。
“两位师叔回来了呀,我去喊惊雷去。”小苒怯懦的看了看周东飞和梅姐,说,“他昨天心情乱得很,休息有点差。”
“别喊了,你和嫂子吃饭,我跟你梅师叔已经在外面吃过了。”周东飞说,“希望他醒来的时候,还是以前那个夏侯。”
但是,周东飞还是有点小小的失望。等到十一点钟,夏侯惊雷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周东飞看到的不是那个曾经头脑灵活、一股韧劲的夏侯惊雷,而是一个病恹恹的落拓汉子,精神面貌比街头讨饭的好不到哪里去。
夏侯惊雷依旧诚恳的打了个招呼,周东飞只是嗯了一声。周东飞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的看着夏侯惊雷吃早餐——虽然时间已经接近正午,一言不发。他这样的神色,让夏侯惊雷非常的局促,几乎难以下咽。寥寥草草的吃了几口,说:“吃饱了……师叔,您昨天不是要安排我有些事吗?”
周东飞豁然起身:“假如你就这点承受能力,那么……已经没什么事需要你做的了。你也不用跟我去海阳,找个犄角旮旯苟且偷生去吧。我要的是以前那个夏侯惊雷,而不是一个病秧子。”
夏侯惊雷浑身一颤。
看着周东飞已经走回了临时居住的那个房间,夏侯惊雷最终还是犹豫着跟着走了进去。此时,房间里只有这两个汉子。
周东飞二话不说,回手就是一拳,狠狠砸在了夏侯惊雷的胸口,几乎将他一口气憋死。周东飞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一拳死死的将他顶在墙壁上,一字一句的闷吼:“要么振作,要么废掉!你要还是个两腿间带把儿的,就别让我看不起你!”
又是浑身一震,夏侯惊雷的眸子里,以前那股野狼一样的神彩,似乎渐渐爆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