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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米 深情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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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的间谍,明的身份却又是权世衡的属下。而他真正的身份,却是zmI机关少校特工。实可谓一个三面间谍。

    大步往外走着,权少皇又略略问了下少教所那几个人。

    晏容是程贯西主动勾兑的,艾慕然是晏容勾兑的,而杜晓仁则是艾慕然去勾兑的。她们所知道的内容也都只有一个——权少皇的二伯要送给他一份大礼,把他失散了六年的恋人找回来了,想在节目上给他一个惊喜,顺便把眼前这个冒牌货给撸掉。

    在这件事上,并没有告诉她们要绑架占色。

    于是,凭了对占色的嫉妒,她们仨就同意这么干了。

    说起来,艾慕然和晏容本来有怨恨到也罢了。只是杜晓仁的心态着实可悲了一点。她宁愿把好处给了外人,也不愿意给了她的朋友占色。

    对于她们的处理结果,权少皇没有过问,只让铁手看着办。

    因为她们并不知道satan和权世衡的内幕,更没有参与绑架的具体事情。这事儿说大其实并不大,如果狠要套帽子,却也不小。

    铁手思索着,有点儿头痛。

    杜晓仁到好办,怎么都收拾了。

    只是那个晏容与艾慕然,两个女人的身份都不简单。如果把事儿闹得太大,一来容易影响到上层结构,二来容易把‘狸猫’给卖了。因为这件事完全是他联系的。

    这么想着,他终于忍不住还是问了。

    “四爷,那三个女人……怎么处理?”

    权少皇顿了顿,调过头来看他,目光里带着杀气,凉丝丝的直入骨缝儿。

    铁手愣了愣,心惊了一下。他很少见到四爷那么骇人的样子。

    难道,他是要……

    “铁手——”在铁手狐疑的目光里,权少皇揉着额头,与他想的事儿完全背道而驰。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那三个女人身上,更顾不得去收拾她们。他现在最想解决的事情,就只有一个。

    “给我做一个Dna亲子配型……”

    正等着答案的铁手同志,怔忡一下,才反应过来,四爷压根儿就没有听他。

    沉着脸,他点头,“四爷,你说。”

    半垂下眼,权少皇思索着,语气极淡的吩咐。

    “给审讯室那个女人与十三做一份Dna亲子鉴定——”

    刚才他想过了,要知道唐瑜说的话是真是假。其实有一个比调查更简单的办法。只需要她与十三做一下Dna配对就能知道结果了。

    可,如果她真是十三的生母,那么……占色……

    想到这儿,他突然觉得心脏刺痛了一下。

    不,绝对不可能。

    他相信自己,不会连女人都弄错。

    见铁手在那儿发愣,权少皇眉目敛了敛,又补充了一句。

    “和占色的Dna,一起查。”

    “是。”

    铁手面无表情地立着,没有再多问什么。他跟了权少皇很长时间了,本身也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自然能猜测出来目前什么状况。

    很快,他打了一个电话。

    回头,又告诉权少皇说,“四爷,我已经安排好了。”

    权少皇狠狠吸了一口烟,凸起的喉结硬绷着,“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铁手实事求是的说,“最快也要24小时。”

    “老子等不了那么久——”

    权少皇吼完又揉了一下额头,沉默着,一时间,觉得心脏有些漏风儿。

    “我会让他们尽快!”铁手垂下眼皮儿。

    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权少皇知道自个儿太急了。

    拍了拍额头,他沉默着,眉目深沉,指间的香烟一点点燃烧着,已经快要燃到尽头了他都没有再吸一口,整个人像老僧入定一般没有动弹,可心底的那股子烦躁劲儿,却是越来越浓郁。

    他心里明白,烦躁的源头在哪里。

    可,他又没有办法让自己不烦躁。

    他很确定那个叫唐瑜的女人不是六年前的占小幺,可他却又找不出任何的理论依据来。这让向来自信满满的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挫败感。甚至于,依稀恍惚之间,他自个儿也在怀疑,难道真的是他弄错了?

    空气里,满是香烟的味道在氤氲。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他像是脑子里闪过了灵光似的,豁然开朗了。

    Dna太慢了……那,他还有一个更快的解决办法。

    这么一想,他‘噌’地一下又来了精神头儿,望向铁手。

    “占色在哪儿?”

    铁手跟他一样,很久没有动过了,闻言,没有情绪的淡淡回应,“已经送回锦山墅了,冷血正在给她检查身体。”

    权少皇勾了勾唇,狭长的眼尾向上一挑,好像所有的阴霾都突然间消失了一般,他帅气的扯了扯让他呼吸不畅的衬衣领口,一身傲然地站直了身体,黑眸闪亮得如同一只猎豹。

    “备车,回家。”

    *

    不知道过了多久,占色才又重新有了知觉。

    “嗯……”

    她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儿,发现身上好难受,像是被人给丢进了火炉子里又突然放出来一般,热得从头到脚都在冒热气儿。而她可怜的脑袋,刚才在那个令人窒息的柜子里,被闷得这会儿还在‘哧啦哧啦’的难受。

    而现在,她感觉得到,自己正躺在床上。

    床上?

    心里激了一下,她神经紧绷着,猛地睁开眼睛。

    下一秒,她立马又重新闭上了。

    在黑暗里呆的时间太久了,他的眼睛一时不能适应太过强烈的光线,什么都没有看见就重新给闭上了。使劲儿眨巴了几下,她才又微微地睁了开来。

    阿嚏——!

    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看着熟悉的环境,愣住了。

    这会儿不是别的地方,俨然正是锦山墅的她自个儿的房间。

    怎么回事儿?

    她想直起身来,身体却酸软得不行。

    正诧异间,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嫂子,你醒过来了?”

    那是冷血的声音。

    “哎呀玛,占色,你可终于醒过来了。你知道你都昏睡了多久了吗?可把我捉急死了,一直在这儿骂这个庸医呢?喂,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那聒噪得不行的,自然是追命的声音。

    占色想要回答他们,可是她张了张口,吐出来的气息却很弱,喉咙口像是突然就塞住了一般,痛得不行。整个人失声了似的,说出来的话像鸭公嗓子。

    “我怎么在这?”

    “冷血!”追命见到她那样子,眉头皱了皱,又拼命拿眼睛去瞪冷血,“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看看占色她为什么声音变成这样了?”

    冷血白她一眼,没有吭声儿。

    追命是一个急性子的姑娘,一着急,话又快又多,“喂,冷血,你不是号称军中神医吗?就你这个样儿,还做什么医生啊?你看这都多久了,还没有弄出个结果来……”

    冷血在她的叽歪声里,眉头锁着,索性不理会她。

    追命一个人说得没劲儿了,坐在床边儿上,握着占色的手,面色有点儿难看。想了想,又拿同情的目光看向占色,小心翼翼地替她掖了一下被角,眸底全是满满的担忧和安慰。

    “占色,你不要怕啊。会没事儿。”

    点了点头,占色睡在这儿了,还能怕什么?

    只不过,她有点儿摸不着头脑罢了。

    迟疑了一下,她想问权少皇和那个‘假占色’的事儿,可嗓子却又不太利索,说不出话来般,憋得有些难受,小脸儿一阵通红。

    追命看着她,大概能猜测出来了她的想法。

    “你嗓子不好,就别说话了。老大他没事儿的,他一切都知道。”

    吁!

    听了这句话,占色悬着心,腾地就落下去了。

    刚才在演播厅发生的那事儿,差点儿没有让她撕裂了心肺。不过仔细一想,也确实是这个理儿。既然追命和冷血都在旁边儿了,自然是权少皇早有安排,那么她更不用为他担心了。

    冷血替她输上了液体,又测了一次血压,眉头轻轻拧着。

    “嫂子,那柜子里的药物,只有让你酸软和失声的作用,其它没有什么伤害。”

    “冷血,占色多久能好?”赶在占色前面,追命看着冷血,问得恶狠狠的。

    冷血扫她一眼,耷拉着眼皮儿,“三天。”

    “喂喂喂……我说你啊,你什么医生?”追命听说三天,又急得直嚷嚷。

    冷血神色怪异地盯着她,“左爱小姐,我是医生,不是神仙,没有学会呵口仙儿就治病的本事。要么你就相信我的专业知识,要么就……”

    两个人抬上扛了,叉着腰,追命不服气的瞪他。

    “要么我就怎么样,嗯?”

    “要么……就要么吧。”

    冷血收拾好了医药箱,没有再多说,就准备出去。

    追命扁着嘴巴,冲他吐了吐舌头,呲牙裂嘴地叽歪。

    “就知道你不敢惹我,哼。”

    见到两个人的冤家样儿,占色嘴唇抽搐一下,心里直犯乐。有的时候,斗得越狠,其实才越是有爱。只不过,很多人自个儿察觉不出来罢了。

    想到这儿,她笑呵呵地让追命扶着她坐起来靠在了床头上,又就着她的手喝了大半杯水,使劲儿润了润喉咙,觉得好像舒服了许多。

    紧张地心情过去了,她脸上虽有点儿红,可脸色比刚才好看多了。

    “追命……”

    她的声音哑得有些难听。

    追命侧过头来,皱眉:“怎么了?喂,你该不会想为他打抱不平吧?占色,你是不是也认为是我欺负他?艾哟,你要那么想,智商可就捉急了啊。我给你说,人人都说我欺负冷血,可你们谁知道,都是他在欺负我?”

    占色再次抽了嘴角,却愣是没有办法笑出声儿来。

    喉咙噎着了一般,咳了咳,没有再说话。

    嘿嘿嘿地乐着,追命见她的状态好多了,仿佛也舒了一口气,闷声闷气地说,“占色,你说现在的整容技术怎么就那么好?那个女人竟然给整得和你一模一样……你说,奇不奇怪?”

    整容?!

    冲她咂了咂舌,占色出翻了翻白眼儿,感叹着,却又不好说话。

    追命向来都是一个话痨的存在,占色不说话,刚才由着她一个人说,正是求之不得,“哈哈,不过只怕他们要失望了。我们老大多么的英明神武,他又怎么会认不出来自个儿老婆?靠,怎么想的。那些人的智商太捉急了。”

    占色笑了笑,突然敛住了。

    在追命这话的提醒下,她也突然回过了神儿来。

    要害权少皇的那个人,难道真的是弱智么?当然不会。

    可是,天底下,哪儿有认不出自个儿媳妇儿的男人?就算她的外型十足像,可人性格、行为、语言、过往也对不上啊?这是现实生活,并非穿越小说,不能动不动就说她失忆了吧?更不可能她在舞台上走一圈儿下来,就把过去的事儿都忘了,凭一张酷似的躯壳,她要怎么取信于权少皇?

    这么一想,她越发觉得诡异了。

    只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里面,究竟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儿?

    “占色,你在想什么呢?都不理我。哼!”见她不吭声儿,追命一个人说得没有劲儿,挑起了眉头。

    占色摇了摇头,冲她笑笑,指了指自个儿的喉咙。

    追命了解地感叹一下,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包括他们是怎么埋伏在工人文化宫,又是什么一路追随她,然后不用十分钟的时间,就搞掉了那个要绑架她的窝点。

    zmI的能力自然不容小窥。

    可那个人,难道不觉得用一个假的女人来愚弄权少皇,有点儿弱智么?

    脑子里纠缠着,占色一时恍然,琢磨不透。

    *

    冷血是男人,来看过几次,自然不方便多留。

    而今天孙青去执行任务并没有回来,于是,追命姑娘便主动地承担了这个重任。一个人愉快地坐在床边儿,将这些天儿来积累的八卦料子,一股脑儿全塞给了发音不便的占色。

    没有人给她抢话语权,她说得特别得劲儿。

    配合着她,占色时不时笑着,点一点头。

    可她的心里,总落下去,有点儿毛噌噌的不自在。

    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文艺汇演更是早就已经结束了……他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液体已经输完了,在追命的叨叨声里,占色竖着的耳朵不时听着外面的动静儿。可一直都没有听到那熟悉的汽车声儿。

    大概学心理学的关系,她比普通女人更为敏感,更加信相关定律。

    所谓相关定律,就是说,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件事情之间都有一定的联系,没有一件事情是完全独立的。

    正如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她觉得都不会是独立存在的。

    又过了一会儿,就在她心绪不宁的时候,房门外终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知道是权少皇回来了,追命抢先一步,跑过去替他打开了房间。

    “老大,你总算回来了——”

    刚拉开门儿,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的男人吓了一大跳。

    追命跟了权少皇两三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见鬼的表情。

    奇奇怪怪的!

    一张欢快的小脸儿愣了愣,她忘记了让开门儿,而是迎着权少皇阴沉的眸子,小声儿发问,“老大,你怎么了?咦,你闯鬼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又青又白的,谁欠了你的钱没有还么?”

    门口站着的高大男人,衬衣的扣子敞开着,露出了一片结实的古铜色壮实肌肤来。而他的额头上,还布满了一层细汗,看得出来他下车之后走得很急,可以说是跑着蹿上来的。

    “让开!”

    他在对追命说,声音有些哑,样子有点儿疲惫。

    追命本来还想问两句儿,可见他那个样子,活生生又把话给咽下去了,回头冲占色摆了摆手,小丫头夹着尾巴就溜了。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占色眉头拧了起来。

    鼻子太灵也是个大事儿,他的身上,带着一种不属于她的香味儿。

    那种香味儿,应该是女人才会用的吧?

    抿了抿唇,她看着他,目光露出一抹迷茫,却没有说话。

    权少皇也看着她,仔细审视着,像是恨不得透过她的脑子般,也没有说话。

    两个人,四目相对着,依了占色的聪明,自然能够领悟点儿道道来。这会儿男人对于她的态度,与她在上台表演魔术之前,完全是两回事儿了。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还能有什么原因让他变成这模样儿?

    理由很简单,她太聪明了。

    她猜测,应该就是因为那个女人。

    而且,并不是她长得像自己。而是她本来就是权少皇过去的那个她。

    这么一联想,她就想起艾慕然曾经问过她那句话来。

    她说,如果她回来了,你怎么办?

    看来事情很明了,追命说的整容是完全不知内情吧?或者艾慕然也是知道这出调包计的,或者连杜晓仁,晏容她们也都知道……其实,这也许不叫调包,而是正主儿回归。她们今天晚上,都在等着看“大变活人”的魔术,等着看一出真假金枝的大互换。

    而她占色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儿,还表演得特欢畅。

    这么想着,她的嘴唇掀了掀,朝他点了点头。

    “愣着干嘛?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承受得住——”

    权少皇目光一眯,突然低笑了一下,逼近了她,一双幽暗的眸底深如潭水。

    “占小幺……”

    喊了,却并不说话。

    占色知道他在犹豫,凉凉开口,笑了,“你怎么支支吾吾的?身上的香水味儿都刺得死人……要不然去洗个澡再说吧?”

    “宝贝儿——”一把将她拽入怀中,权少皇低吼:“爷想吻你!”

    “嗯?”占色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如果一会儿,你想起些什么不好的事儿。一定要冷静,先冷静……”

    冷静?难道她不够冷静吗?

    “权少皇——”占色正想询问,可她的话还没有机会说完,男人紧紧搂着她的腰,头往下一低,直接就封堵住了她的双唇。

    占色身子微僵,想要挣开他的钳制,可男人双手像铁钳,越搂越紧。

    “唔……”

    占色摇着头,瞪大了眼睛,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疯了。

    是的,权少皇他真的疯了。

    顾得上她的身体,也顾不得她想起了曾经的往事会发生什么情况,就像特别需要她的真实记忆来证明什么一般,猛地将她推在了床头上,一只手控制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覆盖过去,就像一只凶残的野兽般,辗转地吸吮住了她诱人的唇瓣儿。

    不再是蜻蜓点水,更不再是浅尝辄止,而且将他带着汗水和烟味儿的男人气息释然地灌入她的唇齿。一个极具侵略性的拥吻汹涌地席卷住了她的口腔,吻得她的痒气被夺人,几乎喘不过气儿来。

    “唔……唔……”

    “占小幺……占小幺……”

    嘶哑低沉的声音里,他粗喘着,舔着她的耳垂。

    大约怕她被吻得闷死,权少皇短暂地停顿了一下,急促地喘气着说完。又飞快地偏头过去,捉住了她甜美的小嘴儿,有力地舌头撬开了她,叼出她嫩粉的小舌来,与自己紧紧交缠。

    占色的脑子懵了。

    从一开始的大瞪着眼睛,她慢慢地闭上了眼。

    一个盼了这么久的舌吻,不是她一直想要的么?

    他在吻她,一直在吻,很深很深的吻,很缠绵很缠绵的吻。他隔着衣服的掌心热得如同一块儿烙铁,烫得她身上的肌肤直哆嗦,在他没有章法却强势的拥吻下,她越发不会呼吸了,身体几乎痉挛了起来。

    可他却不放她,越缠越紧,那吻,越来越贪婪,一身钢硬铁骨的身子紧绷,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吻得呻吟了起来,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般凌虐。

    “唔……”

    占色被他的凶狠和霸道,弄得大脑真真儿缺氧。

    丫吃错药了么?

    她想不明白。可在这个无声的激吻里,权少皇却渐渐忘记了本来的目的,舌尖不停在她的口腔中辗转,那熟悉的甜美滋味儿,越发让他坚定了自己没错。

    她就是他的占小幺……

    她一定就是他的占小幺……

    到底哪里出了状况,他一定会查出来的。

    他越是没有想明白,就越是带着几乎执拗的强势去占领她的口腔,试图用这种**裸的耳鬓厮磨和欢好,来发泄他心里极需安抚的情绪。

    占色的脸,烧得烫极了。

    在这头野兽的袭击里,她从一开始的疑惑到沉迷,再从沉迷到清醒,足足有三五分的时间。同时,也基本上理清了这个男人的情绪。

    他在惶惑。

    他在不安。

    他在忐忑……

    “权少皇……”

    好不容易她透了一口气,拧紧了眉头,哑着嗓子。

    “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占小幺,你想不起来吗?”权少皇捧着她的脸儿,急切地问着她。

    吕教授曾经非常清楚地告诉过他,占色曾经求她帮助,把她把关于他的记忆全部给封闭了起来。她很痛苦,她想忘掉那段记忆,忘记关于他,关于十三,关于一切一切与他有关的人和事。

    一开始吕教授不同意,可是压不住她苦苦的哀求。这种事,她之前没有做过,可那会儿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觉得这也不失一种好办法。于是,她在深度催眠状态,封闭了占色关于他的那一段记忆。可事实上,催眠本身就不能做到让记忆永远遗忘,在特定的时间就会想起来。而吕教授,特地给她留下了一个解除负向记忆的命令——就是有一天他们两个人能够相爱的深情拥吻。

    上一次,他被占色见到去中政大学,就是见吕教授,了解这个情况。

    而现在为什么她还迷茫的看着自己,半点儿都没有想起来?

    他慌了一下,难道是他吻得不够?

    这么想着,他粗重地喘息着,再一次扣紧了她,深情地压了上去。

    一触上她两片儿柔软,他的心在快速的跳动。

    与她唇舌相依的感觉太好,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长长地叹息。

    他不会去相信任何人的话,不会去相信任何的理由,不会去相信任何眼睛看到的,或者耳朵听见的。甚至不用去相信什么摆在面前的证据。他只相信自己,相信这种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的心灵悸动。

    抱着她的感觉,是不同的,是独一无二的。

    就在刚才那个女人抱着他的时候,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就是想要试一试,她哭得那么伤心,他自己会不会有稍稍那么一点点心疼的感受。

    可是很遗憾……

    虽然她有着和占小幺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表情,可他却没有产生任何的情感。

    那说明白什么?

    他的身体记忆,才是最准确的。

    正如此时此刻,他与她两唇相贴,那种灵魂与情感的交流几乎能让他疯狂。

    激烈,火热,津沫相渡……一触上她,吻着她,与她交互,他就想要她,想与她合为一个。这种急切想要占有的感觉。除了他面前的这个女人,世界上不会再有另一个女人可以带给他。那是一种可以为之疯狂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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