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找到狗尸后,我俩都挺振奋的,郝瘸子拿来准备好的工具,我一边挖土,一遍问他这虫子是什么东西,这么灵验。
郝瘸子说这虫是巨陶锹甲的幼虫,趋腐性非常强。
果不其然,三两下我们就把上午见过的哪个编织袋挖了出来,郝瘸子打开袋子,让我照着灯,他仔细研究起来。
狗尸这时候更恶心了,但老瘸子一点不在意,还用手在上面又压又按的,不一会儿,他说狗肚子里有东西,说完还没等我问,就拿出来一把刀子。
这是要解剖的节奏,我吓一跳,赶紧往旁边躲了躲。郝瘸子果然手一挥就把狗肚子割开了,一股血腥味儿瞬间扑鼻而来。
郝瘸子皱眉看了看,没找到奇怪的东西,干脆伸手进去,把狗的内脏掏了出来。我手有点抖,强忍着呕意看他把血肉模糊的内脏翻腾一遍,最后甚至开始捋动狗肠子。
一股屎尿排泄物被他硬挤了出来,我屏住呼吸,手心沁出了一层汗。然后就看见狗肠子的末端出现了高高隆起的一节。
郝瘸子挤了一下挤不动,然后就拿刀子在上面一划,顿时一大摊东西夹着一块易拉罐瓶子大小的肉团飙了出来,别提多恶心了。
我问这是个瘤子吗?郝瘸子没回答,捡了根树枝拨弄了两下,我也忍着恶心凑近看。
我才刚靠近,那肉团忽然猛地跳了一下!
我差点把屎吓出来,这玩意儿竟然是个活的?
郝瘸子也吓了一跳,身子猛地往后一跳,脚踩剑步,手里捏诀,戒备的盯着那诡异肉团。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郝瘸子露出惊慌神情,不过那肉团只是在地上跳动,并没有其他举动。郝瘸子重新蹲下来,用树枝猛地按住了那个肉团。
我趁机往肉团看上去,这一看,又把我吓了一跳。
那肉团像是一条鱼,外面有一层类似于狗尸身上的血色肉膜,此时已经被挣烂,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身体。更诡异的是,那东西的前端,是一张鬼脸!
那鬼脸似哭非哭,似笑非笑,说不说的阴森恐怖,好像在盯着我看一般,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我就看了一眼,就吓的直接叫出声来。
还是郝瘸子镇定一点,叫了我一声,让我帮他按住树枝,然后他掏出来一个皮质的袋子,把那东西直接装了起来。
装好之后我才看见,那个袋子上面有些奇怪的花纹,看起来很玄奥,不像是一般的东西。我感觉郝瘸子好像知道这玩意儿一样,特意准备的袋子。
郝瘸子让我把地面平整一下,把狗尸体埋好,他去把蒙在摄像头上的黑纸给取下来。我说让他把皮袋留下来我看着,带着那东西去干活不舒服。
郝瘸子看了我一眼,说那东西留在这里对我有危险,然后就把皮袋挂在腰间,又翻进客栈里去。
我心里有点不爽,一方面觉得郝瘸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对我还算照顾;另一方面又总感觉这老家伙有事情瞒着我,图谋不轨。这让我很难受。
小心把狗尸体埋好之后,郝瘸子还没回来,我坐在那里无聊,胡乱想着,这狗的尸体算不算是我这个“阴阳代埋人”埋的第一个东西?
艹!第一次给了狗!
郝瘸子回来时候,检查了一下埋狗尸体的地方,特地弄了些树枝石头放上头,然后才带着我走了。
路上我问他那肉团究竟是什么东西,郝瘸子摇摇头,答非所问的说时候不早了,让我好好休息。
到这时候都没睡,我却很兴奋,躺床上也睡不着,估计是被那鬼脸刺激的。我索性打开电视看球赛,看到最后,迷迷糊糊的,一直到天快亮才睡着。
临睡的时候,我去看了一下郝瘸子的房间,灯依旧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