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而且其中一个力气极大,对于钱财也格外执着。
韩恕还记得当时他闭着眼时拽住了那人偷走的珠链,那人反身就打,一副非得将东西抢走的架势,要不是被另外一人喝止拉走,那人恐怕真得为着那链子跟他打起来。
而今天夜里这人扛着门匾揍季三通的事情,让韩恕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贪财,力大,还是个女人。
怎么想着怎么都觉得巧合。
先是皇陵地宫,后是长公主府……
韩恕手指放在膝上轻捻,脸上晦暗难辨:
“调鹰卫和京兆府衙的人一起去荣和坊,挨家挨户的给我找,寻各府的丫环、奴仆,一个不准放过。”
……
谢于归晚上睡得早,她好享受惯了,身子更是舍不得受半点委屈。
在侯府得了银子之后,床上的被子褥子都换了最后锦棉,躺在上面跟陷入云端似的格外的舒服。
夜里外面像是起了大风,刮得房后的柿子树唰唰作响。
谢于归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的翻了身,拉着被子想要换个姿势继续在睡,就猛的听到窗边浅浅的呼吸声,下意识睁眼时就猛的对上一双炯炯发亮的杏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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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
谢于归吓得朝后一退,三魂七魄都丢了一半儿。
等瞧清楚蹲在床边手中拿着灯盏的阿来时,她才哭笑不得的说道:
“你干什么呢,大半夜的不睡觉蹲在这里瞅着我,你想吓死我啊?”
阿来拿着灯烛,那火光映衬的她小脸喜气洋洋的,见谢于归问她,她笑眯眯的露出一口白牙:“小姐,金子。”
“什么金子?”
谢于归坐在床上满脸纳闷,伸手将散落在脸侧的头发拨弄了下来,还没等她细问,床上就“砰”的落下两物,紧接着她就看着她家憨货伸手拽着旁边一块巨大的匾额,一把就拖了过来,墩在了床边。
谢于归:“……”
她看着那东西先是愣了下。
夜里光线昏黄,那火烛也摇曳不断,被阿来拿着手中时还有些背光,只让谢于归隐约瞧见那东西像是什么匾额。
等等……匾额?!
谢于归哗的起身,一把抢了阿来手里的灯盏,等趴在床上凑近之时,看清楚那匾额之上金灿灿的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脑袋顶上逆了下来,连带着仅剩的那丝睡意都跑了个干净。
她连忙低头朝着刚才阿来扔在床上的东西看去,就见到那两个还带着一截木头的赤金门环。
谢于归一脸懵逼,不敢置信的看着阿来。
“……你干了什么?”
阿来笑眯眯:“金子,小姐喜欢,阿来抢的。”
谢于归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长公主府的?”
阿来欢快的点点头,脑袋上还没解开随意绑起来的头发上下摆动,像是咬着骨头讨好主人的狗子,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谢于归,仿佛尾巴都在来回晃荡,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谢于归,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