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睡过,心道是一个小小的报复。”胡静自失的一笑,“但现在想来太幼稚了,两个离婚的人,有什么报复不报复的?对了,这事儿替我保密。”
胡静语出惊人,惊讶得易军眼珠子一蹦一蹦的。要是别的女人这么说还好,但这话从一个堂堂副市长口中说出来,就显得过分“坦荡”了。
易军点了点头,他不是个爱嚼舌头的人。“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对他旧情未断,至少断不干净。”
“何以见得?”胡静扭头一问。
易军笑了笑:“你一说他要来江宁,结果神色都不正常了。这是一个女人的本能,掩饰不住的。其实嘛,夫妻还是原配的好吧。就好像螺丝和螺母,原装的才是最耦合的。”
胡静抬头望天转过头去,做出个无奈的叹息状:“你这人,打个比喻还能更恶俗点吗?”
“我的比喻很纯洁哇,谁叫你自己想恶俗了,嘿。”易军说着,看这美女副市长有点要发飙的迹象,当即笑道,“好了好了,那你说说看,你以前的男人来江宁,我能帮你什么?难道,他要在江宁也开一家拳场?”
易军猜得八九不离十,但不完全准确。
胡静说道:“前阵子,全省地下圈子里发生了大动荡?这是他(朱玉贤)告诉我的,想必你这个圈子里的人也该知道。”
“知道。而且,前阵子据说他所在的江口也受到了巨大冲击。”易军这个处在动荡核心的人并没有否认。他还清楚的记得,陈丹青在年前出手的过程中,将江口大佬楚啸云一口气给吞了!
胡静说道:“你应该清楚,像他(朱玉贤)这样开地下场子的,和当地的大佬关系一般比较紧密。如今,据说江口姓楚的那位第一大佬栽了,整个江口地下圈子风雨飘摇。而且由于那姓楚的大佬一死,朱玉贤失去了依仗,原来的仇家也准备找他麻烦了。所以,朱玉贤觉得江口随时可能发生大的变化,已经不适合再发展下去了。”
“所以,他就想到了来江宁发展?”易军摇头叹道,“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你的意思我明白,他或许是觉得我现在是岳东地下圈子里最稳固、也貌似最强悍的大佬——虽然我自己不这么觉得。但要知道,我不是个正儿八经混圈子的,没自己的地盘,没自己的人马,即便他来到了江宁,我也不敢说能罩着谁。”
胡静却凝视着易军,说:“你可以。关于你在地下圈子里的事情,他(朱玉贤)对我说过一些。包括大年初一那场所谓的‘武术表演’,朱玉贤说其实是全省第一大枭试图侵犯你的权威,结果被你打出了门。”
全省第一大枭?要侵犯易军的权威?被打了出去?
或许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但是这么形容的话,似乎有点太霸气了。
易军不由得苦笑:“他可真瞧得起我。”
“不是他瞧得起你,而是整个岳东的地下世界,现在都这么看待你!”胡静莞尔一笑,“当然,这不是我说的,是朱玉贤说的。怎么样,算是给我个面子,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