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臣妾没有!”雪妃简直要崩溃了,若不是咬牙苦撑,早已彻底昏死过去,“皇上,是有人模仿臣妾和千漓的笔迹伪造了这些书信,臣妾什么都没做啊!”
“朕知道你会这样说。”风凌逸挥了挥手,越发不停地冷笑,“只不过朕还从未见过谁能将别人的笔迹模仿到一模一样的程度!就算有,龙袍你怎么解释?又要跟朕说是别人缝进去陷害你的?”
雪妃摇摇欲坠:“本来……就是……”
“哈哈!连如雪,你当朕是傻子?”风凌逸仰天狂笑,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你身手绝佳,警觉性更是不低,谁能在你的棉被里藏入龙袍,而你却毫无所觉?”
似乎知道说什么都已无用,雪妃张了张嘴,已经只剩下流泪:“皇……”“父皇!母妃冤枉!”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的风千漓突然大叫了起来,“两天前,皇后娘娘请母妃过去叙谈,一去就是大半天,分明是有人趁那个时候潜入寝宫,将龙袍藏入棉被中来陷害母妃!父皇若是不信
,可请皇后娘娘前来对质!”
风凌逸看他一眼,毫不动容:“如此雕虫小技,还想满过朕?分明是你母子二人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在皇后那边逗留,将来事情一旦败露,便可以此推脱!可惜,朕不会上你们的当!”
“父皇!你……”风千漓又气又急,语气也不自觉地冲了起来,“您怎么就认定儿臣和母妃谋反了?儿臣从来没有做过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证据!”风凌逸冷笑咬牙,“拿出证据,朕就相信你们无辜!”
风千漓立刻点头:“好!请父皇给儿臣几天时间,儿臣一定会查明真相!”风凌逸轻蔑地笑笑:“你想拖延时间,好等待援兵是不是?可惜,朕不会给你机会!朕已命人包围连家,将所有人等拿下问斩!你母子二人既然与连家同心一气,想要篡夺皇位,那么你们能死在一起,也算
不枉此生了!”
“什么?”雪妃大吃一惊,越发挣扎着想要扑过来,“皇上!皇上不要!连家对皇上忠心耿耿,从无二致,皇上怎能说杀就杀?我们都是冤枉……”
“闭嘴!”风凌逸砰的一拍桌子,厉声呵斥,“书信,龙袍,哪一样不是铁证?何况大内密探已经查探到,龙袍失窃当日,千漓曾在龙威阁附近转悠!”
风千漓愣了一下,立刻大叫了起来:“不是的父皇!儿臣之所以去龙威阁,是因为侍卫前来传话,说您要儿臣立刻去龙威阁一趟,有要事……”
“一派胡言!”不等他说完,风凌逸便哈的一声怪笑打断了他,“朕从来不曾派人传这样的话给你,你这分明是狡辩!”
风千漓与雪妃对视一眼,各自绝望:他们已经落入了一个可怕的圈套,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可问题是这个圈套是什么时候设置的,为什么他们完全没有已经入套的感觉,而一旦发现就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便在此时,段天行突然急匆匆地赶来,手中同样拿着几封书信:“启禀皇上,柳公主的贴身侍婢依灵悄悄前来禀报,说柳公主心怀不轨,意图谋反!”
风凌逸一愣:“什么?可有证据?”
“有。”段天行点头,“这是依灵偷出来的书信。”
风凌逸更不多说,一把抢过来展开一看,顿时狂怒冲天:“将那母女二人带上来!”
难怪此刻的他杀气腾腾,如果薛妙静母女就在他的面前,恐怕他早就一刀一个给结果了!
段天行不敢怠慢,立刻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将薛妙静与风千柳带了过来。不等她们开口,风凌逸已经一声厉斥:“薛妙静,风千柳,你们好大的胆子!”
二人俱是一脸懵圈,彼此对视一眼,薛妙静小心开口:“皇上息怒,不知臣妾身犯何罪……”
“自己看!”风凌逸将书信摔到他们面前,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纵然朕前些年对不起你,可是这段时间总算待你不薄吧?你们居然做出这种事,简直该死!”
完全不明所以的两人早已拾起书信,搭眼一看便忍不住脸色大变!
书信一共有三封,一封是连墨渊写给风千柳的,说他们连家已经决定与三皇子共同起事,夺取皇位,问风千柳是否依然如当初的决定一样。末尾还说看完之后立刻销毁,以免惹出麻烦。另一封是风千柳的回信,而且并不曾写完,但也已经表明态度,说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已经是连家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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