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了拂金闪闪额前的发,“你要是不介意牧场生活艰苦,就留下来放
牧为生,如何?”
金闪闪依恋地靠在朱渔肩头,“朱渔姐姐,我叫你姐姐行吗?”
“行,当然行。”朱渔宠爱地摸摸她的脸。
“我流浪在外倒没事,就是可怜了我家银灿灿。客栈不许它进,平时倒还好,就是大雪纷飞时太冷,不好过。”金闪闪埋首低语,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朱渔亲眼见过一人一猴被撵出客栈的情景,更加心生怜惜,“以后不会了,你就在这牧场住下来,好好放牧。你的身世,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否则会招来大祸。”
金闪闪感激得立刻要下跪,被朱渔一把扶住。
“咱们渔歌牧场不兴这套,以后咱们就是姐妹,还有珍珠,珊瑚,她们都是姐妹。其实姐妹们吵吵闹闹才真实,你不要介意。她们小毛病有一点,没什么坏心眼。”
金闪闪保证,“我不会跟姐姐们计较。”
“闪闪最懂事。”朱渔眉眼弯弯,“走,过去跟她们一起玩。还有,你让银灿灿也多跟么么和旺旺玩吧,你瞧么么旺旺多可爱!”
“是呢!”金闪闪兴高采烈起来,“我从没见过豹子和狗能带孩子。嘻嘻,银灿灿,你也去带带孩子啊。”
“吱吱!”银灿灿翻着跟斗去了。
越来越多的人涌进渔歌牧场看暮冬烛,一闪一闪的光亮让人赞不绝口。人人都以为这是卓场主弄来哄朱渔姑娘开心的,谁也不知道竟是王爷的大手笔。
大年初一,卓云天派人送珊瑚等人回家过年,又接了陈夫人来牧场。
这一去一来,已到了大年初三。
陈夫人已从珍珠口中得知,如今王妃生病,所有生意得经朱渔姑娘的手。她带来了这一年各店的账本,以供朱渔查账。
公是公,私是私。再好的关系,那也是必须查得清清楚楚,这生意才做得长久。
海藻早前因为各种原因,已把账目交回给珍珠。所以查账的事便落到珍珠头上。
朱渔带着金闪闪过来,“珍珠,你和金闪闪一起对账。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问陈夫人。”
珍珠答应一声,便和金闪闪一起忙开了。
朱渔领着陈夫人在牧原上溜达一圈后,回到渔歌牧场,又亲自去泡了茶端来。
陈夫人赶紧站起身双手接过,“有劳朱渔姑娘。”
朱渔笑道,“平时有珊瑚她们在,我泡茶泡得少,手生得很,你将就着喝吧。”
陈夫人认真仔细地瞧着朱渔的一举一动,“你和王妃是朋友,这举手投足也如出一辙。”
“我哪有明安长得好?”朱渔可不爱蹭明安的热度,“陈夫人过年时可有去王府见过明安公主?”
“去了,不过没见着。”陈夫人不无遗憾,“希望王妃这病能早日康复,她可是个特别好的人。”
陈夫人忽然意识到自己话太多了,在一个女人面前说另一个女人好,并且这两个女人关系还非常微妙,据说王爷都喜欢。她脸白了一白,忙道歉,“朱渔姑娘,我不太会说话,您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