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管宫中的事如何,子秋这边一切平静,洛晴没什么事,很快好了起来,而齐天赐因为在这边,自然也不清楚宫中之事,几人就这么住了下来。
他们是悄悄的,并未让人知道,但是他们要查,到底是何人行刺洛晴。
这个事情可大可小,说明这边,很可能有这些人的同党。
他们一刻也不敢松懈。
子秋就负责照顾洛晴,齐天赐则是负责守护,而另外的人,藏在暗处。
不知是不是打草惊了蛇,再也没有人来了。
关于洛晴的事,并不能让别人知道,但是这个事情,却不能不管。
萧深又派了人过来,暗中保护,当然,他们也不放心,觉得朝中有另外的一伙势力。
柳成昀并不知道,子秋天赐去了什么地方,自然也就可能送信,但这东西丢失了,可是大事。
这边境的兵士,可是只认东西不认人的。
到时候,万一出了大事,怎么办。
他们必须把这件事,扼杀在摇篮,这件事,万一捅了出去,可就不是小事。
柳成昀审了那人好久,那人不说,虽然柳成昀看着胸有成竹,但其实,他也没有底。
他可以把这个人杀了或怎么样,但是消息也就断了。
最主要的是,怕有人把这个东西带走,或者把这件事捅出去。
候府里,宁显拿着手上的东西,瞧了瞧,“父亲,这个是真的?”
老候爷点头,“没错。”
“那咱们怎么做?万一他们把这事捅出去?”
“不会,他们没有这么傻,这兵符丢了,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他们肯定不敢声张。”
事实证明,确实没敢声张,柳成昀一直在悄悄的查这件事。
这事非同小可,必须得查清楚了,柳成昀在家里的时间变少了,一直在查探,而宁家那边,自然是得到了消息。
他们躲在暗处,柳成昀却是在明处,自然更有优势。
宁显一家坐在大厅里。
“父亲,现在京中盘查的挺严的,柳成昀用他的势力,把着京中的四处,要想不动声色,想来不容易。”
长公主坐在那脸沉沉的,目光里带着怨毒,“显儿,这件事我们必须办好了,萧深杀了皇兄,现在做了皇帝,当年的事,与我们有关,必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想办法自保,不光这样,还要夺回江山。”
虽然这江山与长公主无关,但是这江山是他哥哥的,长公主与之前的皇帝,一母同胞,但萧深的爹却不是那么亲近,现在,皇上死了,她早已不如从前,看着好像还是公主的身份,但其实,却有很大的变化。
她得意的高位身份,一瞬间变得可有可无了,向来骄傲的长公主如何受得了呢?
况且最近萧深一直在铲除先皇的余党,她做为亲妹妹,怕是很难逃脱。
宁候爷点点头,表示赞同,现在,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长公主出事,他自然也是沈脱不了,现在,就是正死存亡的时候。
他不可能劝长公主歇了这个心思,况且,若是事成了,对他也是极有好处的,他如何能不动心呢?
那位子,谁不渴望,现在,有这个机会,为何不拼上一拼?
“显儿,这件事,你一定要守住了,万不能让萧深看出来,知道吗?”宁候爷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