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庆宇倒是没想到龙澈竟然对此事还是有所耳闻的,“确实藏了宝藏,是前朝留下来的。这本是可以保命的东西……我本是交由我妹妹,若是她有朝一日陷入了险境,便可拿出来保住一命。”
因为他并不想匡扶什么前朝,已经覆灭的存在,不如珍惜当下,只是有时候,连当下都无法守护住。
“凤府拿走了我母亲手上的那块令牌吗?”龙澈没想到那凤老爷竟然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当年身死的时候,并没有找到那块令牌,保存令牌的人突然出了事,她走得时候很淡然,就是说舍不得你而已。多年之间,我经过打听,发现令牌竟然出现在了凤府……期间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也不会有人再想起她当时有多绝望,只是一张牌子而已,却没有保住她的性命。”
黎庆宇的眼角有些发红了,四五十岁的大男人,竟然眼角流出了泪。
当世之下,除了他之外,谁也不会记得华容夫人了,当年隐姓埋名时,将槐花插入鬓角,笑得一脸灿烂的她。
天真烂漫,似是精灵。
龙澈并没有体会过那种绝望,但从黎庆宇的词眼之间,能够理解半分。
若是当初那块令牌还在的话,他的母亲想必现在还存在于世上吧。
还在的话……
“澈儿,我没有想让你颠覆如今政权的意思,过去的那些事情,有些事情已经来不及挽回了,有些还来得及。”黎庆宇心里知晓,这件事情与当今皇上脱不了干系。
但若是他是皇上的话,面对这样的前朝后人,想必也会痛下杀手。
“我知晓。只是,我想问问关于我的母亲的事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有人说过,他看着模糊的画像其实也猜测不了什么。
“她啊,一点都不稳重,玩心很重。但是入了宫后,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曾想办法让她出宫,可是她当时已经有了你,无论如何也不肯走。”黎庆宇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似的。
“即使当时已经有败露的风声了,皇上也对她产生了诸多怀疑,但是为了你,她每天都是小心地活着,我偷偷安插了人照顾她的起居,定时向我汇报……”
“她啊,小的时候总喜欢爬树,结果爬上去之后,说下不来,我经常便要抱她下来,有一次我不在身边,她叫了半天也没人理会她,她就哭了,然后一个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才有人发现她不见了,那时候我去瞧她,她已经在树上哭着睡着了……”
“……”
黎庆宇说到一些小事情,也笑了起来,眼中的怜爱一览无余。
“对于这件事情,我还是有些疑问。我想还是回去再整理一番。”龙澈听得很入迷,但他还没有完全信任黎庆宇的话。
黎庆宇也发觉了这点,倒也没有生气,只是说道:“你大可不必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日后你若仔细查查,便也知晓这些事情了。这些年,不是没有人挖,而是有人挖了,也没敢说出去罢了。”
“你是皇子,若是想知晓这些事情,皇上心底虽然不高兴,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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