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的。”
“你说没捡那肯定就是没捡的。”
“是啊是啊,小顾,我们相信你的为人。”
顾海琼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向两个人。
直到把两个人看的都不由自主的移开了眼。
然后,她才轻轻一笑,点头道,“那我可就谢谢两位嫂子了,这事儿我还真的是不知道。”顿了下,她又加上一句,“如果以后再有什么人或是谁说起来的话,还请两位嫂子帮我澄清一句?”
“对对对,我们一定会帮你说的。”
“可不是嘛,我早知道那些人是胡说八道的。”
“小顾你放心啊,再有人说的话嫂子一定会帮你说话的。”
两个女人对着顾海琼就差没拍胸口的保证。
然后,匆忙的丢下一句‘家里还有事’的话,一溜烟的走远。
随意的拐了个弯。
直到看不清顾海琼的身影。
两个女人才站在地下,一脸的心有余悸,互相看了两眼。
她们两个人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瞧这事儿闹的。
说人家的是非倒也没啥。
谁没在背后嘀咕过别人几句?
可这当场被人家给抓住的……
她们这活了半辈子的人了,还是头一回!
顾海琼办完事儿回到家。
一边哄着几个孩子,一边儿和沈小玲安排家里头的这些事情。
并没把外头听过来的那事儿放在心上。
只是,她没放在心上,可不代表它真的就没事儿!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
这顾海琼捡了大院军嫂的钱包拒不归还的事儿可是越传越凶!
最后,直接传到了上头领导的耳朵中。
这事儿可是关系到部队风纪,还有,这外头传的那么沸沸扬扬的。
组织上要是不出面儿。
那不是间接的纵容?
就在上头几位领导想着用什么法子把这事儿调查清楚的时侯。
那个丢钱包的军嫂竟然直接把顾海琼给告了!
顾海琼接到这个消息的时侯,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肃然的小同志,眨眨眼,“小同志,真的是孙家嫂子出面的吗?”
“是的,所以首长请嫂子过去一趟。”
“行,我这就过去。”
顾海琼并不想为难人家前来递话的小同志啥的。
没这个必要。
再说,她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啊。
看着三小还在睡觉,她交待了沈小玲几句,便和小同志抬脚去了政教处。
“报告,沈团长的爱人带到。”
“进来吧。”
坐在办公桌后头的人看到一脸平静的顾海琼,也是心里头叹了口气。
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好像自打她来了这军区大院,就没有个平静的时侯似的。
不是这事儿就是那事儿。
而偏偏的,好像这事情的源头还都不是她!
查来查去的,每次到最后,她都是那个最后的受害者!
想到这里,政教处的人突然抬眼看向那个前来告状的孙家女人,深深的叹了口气过后,很想提醒她一句,你这一趟过来告状,点名指姓的说是顾海琼,应该是证据十足吧?
证据……
他突然有点后悔没有提前让孙家这个女人说出她所谓的证据来听听了。
万一这证据不成立。
或是站不住脚跟的话。
岂不是又是瞎折腾?
不过,即然人被叫了过来,他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直接就把人给放走。
所以,伏干事轻咳两声,“顾海琼同志是吧,现在有这位同志过来和组织上反应,说你在某月某日捡了她的钱包却是拒不归还,而且她还口口声声说有人证物证啥的,现在,我是代表组织上和你谈话。”
“你可得好好考虑清楚,这钱包是捡还是捡……”
顾海琼觉得自己挺莫名其妙的。
是,自己那天最后是走在她们后头了。
可是,就因为自己在她们后头和她们走了同一条路。
所以就一口咬定她的钱包是自己捡的?
这脑回路也太清新脱俗了吧?
呵的一声笑,顾海琼看着对方,想也不想的直接道,“不用想了,我说没捡就是没捡。”
“可是这位同志说你捡了……”
“我还说她没丢呢,你说她这钱包是丢还是没丢?”
顾海琼现在是半点都不想忍这些人!
她直接把对方的话给打断,双眸灼灼的看向那个干事,“即然你说她口口声声有证人有证据证明我捡了这钱包,那也行,你让她找出证人证物来吧,只要能真的证明这钱包是我捡的,那么我自然就不承认也得承认了,可要是她只是随口一说的,什么所谓的证人证物啥的也都是她随口一提……”
“那么,我请求组织上必须给她以相应的惩罚!”
“我才没有胡说,我有证人的,那天和我一块去赶集的人都知道我钱包掉了的。”
孙家的女人看着顾海琼,语气里头充满了怒气。
她看着顾海琼气呼呼的开口道,“她们都能证明你在我们后头的,我们这一路走回大院,后头根本就没啥人,就你一人推着车子走的,这钱包不是你捡了是谁捡的?还有这啥证据,首长,她这些天可是一直买肉又买啥的,那钱纸似的朝着外头花啊,这不是捡了我的钱是什么?”
听着她这一番强词夺理般的所谓证人证据证词。
顾海琼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你笑啥,你笑啥子,快把我的钱还给我,只要你还给了我,我,我就不再追究你。”
顾海琼却是朝着她菀而一笑。
然后,顾海琼呵呵一笑,扬眉,似笑非笑的看向那个干事,“钱干事,这就是您,所谓的,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