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人产生矛盾的缘由吧?”
视频中,敖辉像了小受似的抱着我的小腿肚子,嘴巴一张一合,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明显是被人后期处理过的。
“不是的杨叔,画面中拍到的景象已经是斗殴结束后的事情,那时候敖辉在恳求我跟他一起跑路,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忙不迭解释:“至于斗殴的双方,跟我更是一毛钱关系没有,贺光影您知道吧?就是广平一霸贺金山的私生子,他跟我毫无瓜葛,甚至我还整过他很多次,没意外的话,他应该是敖辉的人...”
“证据呢?”杨利民喷着唾沫星子打断我:“我问你,你说贺光影是敖辉的人,有没有证据?”
我心情苦涩的摇了摇脑袋:“我...我没有。”
“但贺光影是你的马仔小弟,现在半个广平县的人应该都知道了!”杨利民破马张飞的继续呼喝,同时拨动手机屏幕,再次播放一段视频。
这次的视频是贺光影给我磕头的画面,包括他说什么“生是头狼人,死是头狼魂”的鬼话也被刻意放大。
“你怎么解释?”杨利民鼓着眼珠子注视我:“另外我专门让人查过贺光影的情况,在杀害季会之前,他曾经在广平和你们这群人相处过很长时间,进进出出过各类酒店、餐厅,包括你们杨家寨的工地,哪怕是他后期接管的达达酒店和旅游公司也是从你们手里得到的,你说他不是你的人,自己觉得有可信度吗?还什么贺金山的私生子,我现在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你的私生子!”
听着杨利民的话,我脑门上瞬间泛起一层冷汗,敖辉这一手“栽赃嫁祸”玩的属实高明,老东西不定在多久之前就开始跟我环环相扣,只是我们这帮人的反应都太迟钝了。
“没什么可说的了吧?”杨利民拿食指戳在我胸脯上骂咧:“没什么可说的,我继续跟你讲讲,今晚上这件事情即将产生的蝴蝶效应,首先明天两大涉恶组织闹市区公开火拼的新闻会满天飞,其次我这个身处本地的监管会被马上点名,并且一定会被责令限期捣毁你们这两个不法公司,最后,就是你王朗的名字彻底响了,响到估计没人再敢站出来替你说一句话,包括你师父林昆和王堂堂。”
我呆若木鸡一般望着他,明明有一肚子辩解的话,可却连半个标点符号都吐不出来。
“好在事情还没到最坏的程度。”杨利民缓了口气道:“我刚刚说过,所有事情是需要讲证据,只要你及时补救,应该还来得及,前提是一定要把所有今晚的涉案人员按在人前,尤其是贺光影和敖辉,只要他们承认,你不说安然无恙,至少没有现在这么被动,理解啥意思不?”
我抽吸两下鼻子,没有马上做出回应,而是用余光来回扫量杨利民,这老头的心性可不像他的长相那般慈眉善目,按理说我的死活跟他不挂半点关系。
可他此刻貌似表现得有点怪异,先是深更半夜的召见我谈话,替我各种的权衡利弊,摆事实、讲道理,接着又帮我出谋划策,我不信他会突然转性,那么只能说明老杂毛图谋的更大,这样的话,我就更不能着急,冒冒失失的照着他给画好的路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