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一些压箱底或许没有什么。可是,其他一些做法也是不是有些太过了?我听说,似乎是受到上面的影响,现在很多地方遇到通奸的案件都不敢判了,甚至很多当众的淫乱都不知该如何定性了。。。”田秀英也这样劝道。
萧轩沉默了许久,但最终还是郑重的说道:“我当然知道任何官僚体系都有这种弊病,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然而这一次我不愿意让这种移风易俗就如同一阵风一样的过去。它必须触及整个汉民族乃至整个儒家文化圈的灵魂,矫枉必须过正。必须有一天我们汉人在言谈中提及性与相关的话题,会像西南大洲的黑人一样自由自在。”
想起在现代社会整个东亚儒家文化圈的低生育率水平乃至直男癌成群的现象,萧轩终究下定了决心,继续补充道:“通奸自古是剥削阶级乃至统治阶级痛恨的罪行,如果秀英你与他人通奸,我也会重罚。可是从整个社会的角度来看那就完全不同。如果不在这个问题上动大手术,我们汉人就不能真正的进行一次触及灵魂和文化性格的变革:我要在中央月报上公开发表长篇社论来谈一谈这个问题:要谈一谈私有制和家庭的起源,乃至现有条件下的意义,乃至真正的上古先贤时代,我们对性及男女关系的原本看法究竟是什么样儿的。。。我决定:最近这短时间,我们要严格保护此类刊物出版者的利益。还要平反、赦免过去至少一代人时间里处罚过重的通奸者。至于聚众淫乱,这就更不是罪责。同性恋,反而应该明确在法律上的责任、文化上也应该真正明确封禁的态度。。。”
似乎想起后来现代社会下的一些原则,萧轩继续说道:“同时:我们革新时代还要依法保护非婚生子女的继承权及利益!这一点,似乎是以前就明确过的。。。”
听到萧轩这样坚定的说道,崇祯十四年春天的这股风潮也就定了调,在此后足足一年以上的时间里在此持续了不少时间,一时间类似的案子和案件处理也几乎占了各地法堂系统七八成规模的任务量。各种来自民间的抵抗,不论是聚集、请愿、甚至绝食,萧轩都决定以严肃的态度来处理。甚至举出了一个这样政治正确的名号:“性禁锢是为了剥削阶级、权贵阶级利益服务的文化意识形态。谁主张性禁锢,谁就是为权贵剥削阶级的文化意识形态服务。。。”
政治帽子的大义扣下来,并因此在民间大开杀戒株连甚广之后也开始让民间的不少人认识到朝廷与以往全新不同的另一面:“不仅对大户和豪强严厉,对摆架子的大众和民众,也一样是一副冷面无情的模样。”
在崇祯十四年还有一件事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河南省南部一个县因为大规模的购买拐卖而来的儿童,遭遇到应天英雄外城直属武装的突袭和屠戮,这件事情没有做为样本扩散开来,可也让很多人明白了在新时代“法必责重”到了什么样儿的程度。
在这股春潮的影响之下,整个年景并不是太过优良的崇祯十四年,仅仅是统计到的出生人口就猛增到了七百万的规模,大大超过了千分之五十的这个时代高峰地区的一半水平,下一年似乎一次增长千万人口都并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