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去他那一亩三分地找他。”
黄毛“啊”了一声:“去他那?咱……”
“刚过一个出口,下一出口还得七十公里。”开车司机插了话。
对方显然听到了司机所言,声音又传了过来:“下一出口下,要能断住就断住,实在断不住就放弃。”
“好,老大你……”话到半截,黄毛打住,因为手机里已经没动静,对方早挂断了。
“追,死死咬着。”黄毛手指前方,咬牙喊着。
接下来的里程,基本都是全速奔行,但总是功亏一篑。当然这里边也考虑了安全问题,否则也许越野车就追上二一二了,黄毛是这么想的。
一路跑下来,七十公里的车程也就用了半个小时。看着前方远处出口标示牌,黄毛一阵起急,生怕二一二继续前行。
没让黄毛再着急,二一二拐上了出口车道,两辆越野车也拐了过去。
交费、出站,二一二、越野车先后通过收费站,向前驶去。
“妈的,再追它一回。”黄毛一指前方。
“嗡”,发动机加力,黑色越野蹿了出去,与前方二一二仅隔七、八米了。
二一二又划起了“S”,意图摆脱后面的车辆。
这么一弄,车距总保持在十米之内,却又不能立即追上。就这么的,汽车已经到了城区边上。
只到这时,黄毛才意识到,自己两辆汽车,何必都被牵着走,一辆跟上,一辆可以到前面去截呀。想明白这些,他立即和后车联系,进行了分工。
二一二没有进城区,就是绕着外围跑。也没再走“S”,而是不时拐弯、变道。
跑来跑去,终于二夹一,把二一二汽车夹在一处废弃的旧厂房院内。
三辆汽车都停了下来。
“出来投降吧,你被包围了。”黄毛向着二一二喊话。
“小子,你为什么要苦苦相逼?”楚天齐的声音。
黄毛“嘿嘿”一阵冷笑:“于人方便,于己方便,是你逼的老子出手。”
“这么说来,你和我有仇了?咱俩认识吗?”楚天齐反问着。
“咱俩……”黄毛话到半截,改了话题,“去年你在熊家饭庄行凶,我们要捉拿凶手。”
“小子,你还会倒打一耙,我那是正当防卫,是替一个小女孩伸张正义。”楚天齐道。
“废话少说,赶快下车,给爷爷磕头求饶,爷爷就饶你不死。”黄毛叫嚣着。
楚天齐回应着:“凭什么,你算那颗葱?”
“这可由不得你了。”黄毛很有自信,两辆越野前后横在那,破二一二还能往哪跑。于是他打了声呼哨,让司机留在车上,带着其余七人下了汽车,向二一二走去。
“你们干什么?”楚天齐声音传出二一二。
“跟你说了,请你下车磕头呀。”黄毛一招手,让那七人走在前面,“看见没,这几人够个吧,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你一直没敢露面。”
说话间,黄毛带的七人已经到了近前,散落在二一二四周。
黄毛一龇牙:“出来吧,往哪跑?”
二一二车门打开,楚天齐到了车下,手指黄毛:“小子,你可不要忘了,这里可是河西省,不是晋北。”
“河西?”黄毛稍一迟楞,手臂一扬,“姓楚的,你是跑不了啦。给我上。”
七个高大壮汉一拥而上,扑向楚天齐。
“小子,我咋不信呢。”楚天齐说话间,并没忘记躲避。
……
新河饭店八楼“816”客房里。
沙发上坐着一个头发稀疏的男人。
男人身裹浴袍,指着墙根床上堆成一堆的被子,连着发狠:“败家子,真是个败家子,咱家早晚都得败在你手里。什么都不会也倒罢了,你倒是听话呀,哪怕你……”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男人的责骂。
扫了眼手机屏幕,男人接通了电话:“干什么?”
“老……气那么粗干什么?”手机里是女人声音,“是不是小雨又惹……小雨在边上吗?我跟他说话。”
“在……”下意识的看了看空被子,男人没好气的说,“在个屁,早又不知道去哪鬼混去了。”
“有你这么当……”女人话到半截,语气一转,“我刚打他电话,电话通着,就是没人接。你赶紧联系联系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出屁事。行了,我找找他。”男人挂断电话。然后又重新拨了一个号码。
“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手机里传来一个标准女声。
“关机?不会出什么事吧?”男人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