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蹿下跳,又是找市局,又是找副市长的。
找谁有什么用?市场经济的事情,只能用市场手段解决,可不是行政命令能奏效的。更关键的是,就是你楚天齐再能,也生产不出*水泥来;就是远处有企业供货,三、四百公里或是五百公里以上,那根本也不现实,那得多少运费,一吨得合多少钱?就是你姓楚的勉强能弄来一些,企业又怎会花这么高的价值,又怎么买你的帐?再说了,也不可能有那么多企业会供应呀,人家还有好多预生产任务呢,岂会立马供应你这半路出来的‘二杆子’。
真想看到姓楚的急的上蹿下跳,急的乱了方寸,最好向老子叩头求饶。这要求可能有点过了,那就负荆请罪吧。张鹏飞越想越得意,不由得哼唱了起来:“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
“笃笃”,敲门声响起。
说过“进来”,张鹏飞继续哼唱着:“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屋门推开,一个苗条女子走进屋子,径直到了办公桌前,轻声道:“张总真是好兴致。”
“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就往西行。”又喝了一句,张鹏飞才“呵呵”一笑,“是呀,好兴致。看到你这美人来,我兴致就更好了。”
听张鹏飞如此一说,苗条女子脸色微变,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说道:“张总真会开玩笑,我早已人老珠黄,和那些小妹妹们没法比,她们才是二八年华佳人。”
“不不不。”张鹏飞摇着右手食指,“你可不要谦虚,你这年龄才更有味道,你现在是人未老,珠也未黄。你不说还则罢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马上看看你的珠了。你这是故意勾引我吧?”
看到对方眼中的*色,又见对方已经起身,苗条女子暗叫“不好”,赶忙岔开着话题:“张总,我是来问水泥的事,现在已经三天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那就看他们如何表现了,表现好的话,我就网开一面;要是拧着干的话,那就不客气了,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性呢,更别提我这堂堂七尺男儿。”说到这里,张鹏飞冷冷一笑,“对谁都是这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听到这阴冷的语气,苗条女人心凉到了底,她知道今天的磨难已不可避免,只是不知这个变*态要如何折磨自己,肯定好受不了。
“美人,老子可喜欢你了,喜欢你的……”张鹏飞脸上忽然涌上笑意,笑容是那样狰狞。
离着女人还有步余,张鹏飞便猛的伸出双手,抓向对方的衣物。
“刺啦”,白色雪纺衫上出现一道口子。
张鹏飞右手迅速探进衣服破洞,猛的一拉。
苗条女人就是一呲牙,但却忍着没叫出来。
张鹏飞右手抓着一个物件,从破洞里拿出来,狠狠掷到地上。
破洞里没有了任何遮挡,露出了女人胸前的……
“哈哈……看看珠黄没有。”张鹏飞狞笑着,张开大嘴,扑了过去。
“啊?”女人心底里发出一声惨嚎,咬着牙,闭上了双眼。
……
下午刚一上班,楚晓娅到了楚天齐办公室,先把一份纸张递了过去。
接过纸张,楚天齐示意对方落座。
坐定后,楚晓娅直接汇报起来:“市长,经过调查,目前共有成康、许源、樵山等六个县市出现了水泥断供,开始时间都是前天,就是八月三十号。我给您的报表上,都有详细记录,包括应供应量,包括断档货物量等等。不同的县市,不同的水泥厂,但却有同一个名字‘展翅高飞’。在同一天,同一公司的下属分公司都发生这样的事,绝对是有计划的阴谋行为,给出的理由也分明在欺负人。我简单举几个例子:
比如许源县的情况。开始水泥厂答复是抢修设备,之后就说施工队专门通知不要水泥。施工队没做这样的事,当然极力否认,还提到了‘抢修设备’一说。对方更是否认修设备,还反问‘谁说的’。施工队根本没问当时接电话是什么人,更不清楚姓字名谁,只是根据期间的一个声音,说出一个女人名字。
对方立即表示,这个女人这三天都休班,根本不在单位,分明是施工队撒谎。并以此反讹施工企业,说是施工企业违反供货合同,需要承担违约责任。要想恢复供货,必须把这事弄清楚。这不就是在欺负人吗?市长,您说呢?”
楚天齐抬手示意了一下:“你继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