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就不仅是两省总协调,很可能会成为五省、十省或是更多省的总联系人。我记得古代总督也不过统管两、三省的部分事务,你这可比总督都牛了。”
跟女人斗嘴本就是弱项,楚天齐便淡淡的回了句:“明司长说笑了。”
“咯咯咯……”笑过之后,明若月神情恢复严肃,又换了话题,“听说张鹏飞被抓了,你说是什么原因?”
楚天齐神色严肃的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偷漏税、欺负女人、打压同行,他被抓并不奇怪。”
“我怎么听说的是另外版本?而且还听说雁云市发生了枪战。”明若月再提新问题。
“是吗?我听到的就是这样的,也不可能有别的说法。”楚天齐给出了回复。
“真的吗?就这些?”明若月显然不认可这种说法。
“笃笃”,敲门声忽然响起。
看了眼楚天齐,明若月对着门口说:“进来。”
“月月,我这……”一个男人推门进屋,话到半截,停了下来,目光落到楚天齐脸上。
楚天齐自然也看清了对方,心中生起两个词语:狭路相逢、仇人相见。
一时间,两个男人目光对视起来。
“你来干什么?”明若月打破沉默。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明若月的哥哥明若阳。
听到询问,明若阳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目光投到妹妹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干什么?没事就回去。”明若月脸上神色很冷。
“月月,给你打电话要么不接,要么就说有事。就是这事?这事也不能影响工作吗?”明若阳答非所问,语句满是讥讽。
明若月脸上带了怒气:“明若阳,胡说什么?什么叫影响工作?我这本来就是工作,赵主任他们刚出去,正在一处递手续呢。”
听出明家兄弟语句中的*味,自己一个外人没必要听着,更没必要掺和。于是楚天齐站起身来,说了句“明司长,我先去一处”,便迈动了脚步。
“呵呵,想溜?不做亏心事,不怕……亏心事做多了吧。”明若阳道。
懒得理对方,这种情况下更没必要,于是楚天齐装作没听明白,伸手去拉屋门。
明若阳又说了话:“这家伙,专门盯上我们明家了,祸害了一个女人不算,又来祸害明家女孩了,你这人品也太差劲了。”
“明若阳,闭嘴。”明若月厉声喝斥。
现在明若阳如此说话,楚天齐不能再装糊涂了。他关上已经拉开缝隙的屋门,走回几步,怒声道:“明若阳,嘴是说话和吃饭用,不是用来喷……那什么的。”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不是最爱给别人头上戴绿吗?欺负了别人家女人不算,还用卑鄙手段把人家投入大牢,弄的人家破财也破,这也他娘的太阴险了,是人办的事吗?老天爷也不睁眼,咋就不响个霹雷呢。”明若阳咬牙骂着。
“是呀,霹雷是该响了,把那些魑魅魍魉、大鬼小判都收拾一下,省得成天到处害人。”楚天齐反唇相讥。
明若阳冷哼着:“对对对,尤其是那种专门勾引别人家女人的家伙,更该遭雷劈,要是把他那惹祸的根避断,让他从此成了太监,那就更好了。”
“闭嘴,想吵出去吵。都离开我屋,有能耐砸出人脑子、狗脑子来。”明若月怒目圆睁,手指门口方向。
楚天齐没再应声,而是直接向着门口走去。
“你也出去。”明若月驱赶着明若阳。
“我为什么要出去?我是来办公事的,又不是纠缠女人。”明若阳说着,坐到了办公桌对面椅子上。
此时,楚天齐已经拉开屋门,大步走了出去。
回头瞅了眼关上的屋门,明若阳显着语重心长的说:“月月,不是我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要注意影响。毕竟你已经为人妇,要注意婆家的脸面,更不能丢了明家的脸。”
“明若阳,你放屁。”明若月说着,抄起一沓纸,飞了过去。
明若阳赶忙一偏脑袋,嘴上却没停着:“别介呀,咱们可是一奶同胞,难道我还没那个畜牲亲?”
“滚,你给我滚。”明若月再次拿起纸张,甩向对方。
明若阳一低头,说道:“凭什么?我是来办公事的。”
在走廊里走出几步后,楚天齐回头看着刚才那扇屋门,长长的嘘了口闷气,眼中露出冷厉之色。
稳了稳情绪,辨识了一下方向,楚天齐走向挂着“项目一处”门牌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