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臭流氓,就该打死了事。
谢青珩听着谢嬛的话,刚想斥她让她别跟着周奇他们胡闹,房门就突然被人“砰”的一声推了开来,紧接着便有人踩着楼板“噔噔噔”的走了进来。
“谁说老子遭报应的?!”
屋中几人都是吓了一跳,抬头见着站在门口的人时,都是面面相觑。
这特么说曹操曹操就到也不带这么巧合的吧?
站在门口昂着下巴,顶着一张青青紫紫,肿了眼眶的脸,说话还漏风的,可不就是他们刚才说到的那个,被人套了麻袋打了闷棍的瑞王府小王爷?
宇文良郴穿着骚包至极的绛紫色锦袍,雪里青的腰带撞色的让人没眼看,他却是掐着腰看着里面几人怒声道:
“刚才谁背后骂老子活该的?!”
谢嬛吓了一跳,脸色都青了。
被宇文良郴目光扫过的时候,身子僵了下。
谢青珩连忙上前将她挡在身后:“青珩方才与好友多喝了几杯,脑子糊涂了,才会一时失言,胡言乱语,还请小王爷恕罪。”
宇文良郴却不吃他那一套:“你当我耳朵聋了,刚才骂我的分明就是个女的!”
他伸手就去推谢青珩,想要去抓他身后的谢嬛,可谁知道推了两下却是没有推动。
宇文良郴顿时就沉了脸:“谢青珩,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宇文良郴再不济也是瑞王府的人,你今儿个挡在这里,明儿个我就进宫去告诉皇叔,说你谢家诋毁皇室中人。”
“昨日我被人偷袭的事情我早已经下令封了口,如今你们却知道,说不定那些人就是你们。”
“你们伤人在前,如今还敢幸灾乐祸嘲笑于我,我倒是要看看,皇叔会怎么惩戒你们!”
屋中几人听着宇文良郴的话都是忍不住变了脸色。
宇文良郴是瑞王的儿子,能被他叫做皇叔,又住在宫中的,只有皇上一人。
口角几句也就算了,就算闹到皇帝那里,也顶多是被训斥几句,可是寻人暗害皇室中人可是大罪。
他们刚才嘴上说的兴起,可若真摊上这罪名,麻烦就大了。
季诏直接起身站在谢青珩身旁,将几个女孩儿挡在身后:“小王爷还请慎言,今日之事我们虽有过错,可也只是失言之罪,你别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等身上。”
“你虽然是瑞王之子,可凡事讲求证据,昨日你被人殴打之时,我们几人都在国子监中,国子监内人人都可作证,这件事情就算是闹到陛下面前我等也不怕。”
“反倒是小王爷你,你堂堂瑞王之子,被人在暗巷所伤,传扬出去反倒是让人笑话!”
季诏说的不留情面,之前一直带笑的脸上也是沉了下来。
宇文良郴闻言顿时怒声道:“你……”
“好了好了,季诏你少说两句。”
裴耿见宇文良郴脸都黑了,一副想要撸袖子动手的样子,连忙上前半拉半抱着他:“小王爷息怒,息怒……”
“季诏就是这么个牛脾气,您别与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