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样怎样,现在也不过如此。”
苏阮淡声道:“我谢家好不好,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既然谢青阳和你立有赌约,自然是要履行,谁都不能狡赖,只是如果这场赌斗本身便有人作弊,甚至从中弄虚作假呢?”
“我谢家可不是冤大头,白给了银子不说,还被人戏弄。”
曹禺脸色顿时一变,厉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输了就是输了,不肯履行赌约还污蔑于我?你谢家的人就这点本事?!”
旁边也有人开口道:
“就是,刚才的赌斗这么多人看着,怎么就弄虚作假了?”
“谢家小儿,输不起就是输不起,可不带这么冤枉别人。”
“你说人作弊有什么证据?”
苏阮勾了勾嘴角:“我敢说,自然是有证据的。”
她走到斗鸡台边缘,直接攀着上面的藤条用力一拉,人便跃了上去,然后直接跳进了里面,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已经被咬死了的大黑袍直接提了起来。
那血淋淋的模样,让得聚轩楼原本想要阻止她的人都是吓了一跳。
苏阮直接扬声说道:
“大黑袍之前战绩想必大家也都已经看过了,它之凶悍堪比往届鸡王,寻常斗鸡就算真能赢了它,可想要咬死它却是很难的,可刚才聚轩楼的人甚至来不及开口,它便直接被曹公子那只金羽给咬死。”
“我刚才在看台上就已经发现,那只金羽和大黑袍缠斗的时候,交手没多久,大黑袍便瘸了腿,后来还没被啄伤的时候,就已经见了血。”
苏阮提着死掉的大黑袍,将它的腿拉开,又将一边的翅膀展开,露出上面那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敢问曹公子,你这只金羽是铜筋铁骨吗?还是刀羽箭翎?单凭爪子和鸡喙,就能留下这么大这么深的伤口来?”
曹禺脸色大变。
聚轩楼的人站在一旁,因为靠的最近,一眼就看到大黑袍那骨头都冒出来的爪子,还有翅膀上绝不是正常斗鸡该有的伤口、
他猛的抬头看着曹禺说道:“这伤口的确不是斗鸡会留下的。”
看台上的人都是哗然出声。
“怎么回事?”
“不是斗鸡留下的,是什么留下的?”
“对啊,刚才不是都看着吗,那大黑袍被人做了手脚?”
“该不会是聚轩楼的人吧……”
聚轩楼的人脸色难看,他们设了这斗鸡台,每日都要坐庄开赌局,要是坏了名声往后谁还敢来?
那人连忙大声道:“我们聚轩楼做生意从来都是童叟无欺,绝不可能在这上面动手脚,曹公子,还请你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禺脸上难看:“他说有问题就有问题?这斗鸡凶猛成性,有一两道大伤口有什么奇怪的?谢家的人想要狡赖才胡言乱语,混淆视听,你们别信他!”
苏阮闻言说道:“信不信我无所谓,证据说话就好。”
“正好刚才曹公子急着欺负我弟弟,还没来得及将金羽带走,不如把金羽带过来验证一下,就知道它身上到底有没有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