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听着金宝的话愣了下,倒是谢老夫人先反应了过来。
祁文府这是在帮他们。
谢老夫人开口说道:“你回去告诉祁大人,让他放心,我和侯爷知道该怎么做,定然不会坏了祁大人的事情。”
金宝话带到后,没有久留,直接就出了宣平侯府。
谢老夫人让柳妈妈亲自送他出去,等人走后,谢渊才说道:“母亲,祁文府这是……”
“他是想要保全你和谢家。”
谢老夫人说道:
“当初你迎娶陈氏的时候,本就隐瞒了她的身份。”
“你虽然告诉了皇上陈氏是罪臣遗孀,却未曾告诉他你口中的罪臣指的是枉死的苏宣民。”
“皇上若是真要追究,一个欺君之罪是跑不了的。”
“可如果你是为了保全陈氏和阮阮,甚至是因为提前知道薄家和二皇子想要暗害她们,毁掉阮阮手中握着的证据,却又无能为力不能阻拦他们,所以才只能出此下策,不得不请旨将陈氏留在了府中,以你夫人的身份保全她们母女的话,那情况就完全不同。”
“皇上就算是再动怒,如今这般情形之下,他也不会降罪于你。”
苏阮和那荆南百姓长跪宫门前的事情,早已经传遍了京城。
而苏宣民的冤情,还有薄家所做的事情更是遮掩不住。
明宣帝不想激起民愤,就只能保住苏阮,彻查薄家。
而祁文府能够安然离宫,甚至让人带信给他们说苏阮安好,就正好也说明了这一点。
明宣帝那头应该是已经下旨彻查了薄家和二皇子一案,既然如此,谢渊之前所做的事情虽有欺君之嫌,却也不是没有任何可以饶恕的理由。
他的确是保全了苏阮母女。
当初谢渊和陈氏的成亲的闹得沸沸扬扬的,满京城都知晓。
如今若说是谢渊是为了保全她们,甚至让薄家因忌惮宣平侯府而不敢对她们母女下手,才将婚事办的那么大也算是说的过去。
毕竟那账册的确是在苏阮手中,而当初薄家和二皇子也的确是派人去过荆南。
谢老夫人说道:“祁文府今日保全了阮阮,他既然这么说,就定然有他的打算。”
“阮阮如今还在宫中,事情还未审清之前,陈氏便留在府中好生养病,而你若是入宫,也切记祁文府的话,不要跟人说漏了嘴,特别是皇上面前。”
“明白吗?”
谢渊闻言点头:“明白。”
谢老夫人看向其他几人,说道:“这段时间咱们侯府处于风口浪尖,薄家未曾伏法,二皇子那边没有结果之前,除了老二、老三和青珩三兄弟之外,其他人都给我安分的留在府里。”
“特别是你!”
祁老夫人望向长子谢永:“别出去沾花惹草,若叫我知道你在这个节骨眼还不知道收敛在外惹是生非,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谢永哭笑不得:“母亲,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着调?”
“不然你以为呢?”
谢老夫人横了谢永一眼,“你当你是什么好人?”
谢永瘪瘪嘴,嘟囔:“好人命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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