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谢青珩闻言斥了声:“成安不是那种人。”
他沉着眼看着谢青阳说道:
“成安早年便入了军伍,这几年一直跟着父亲在军中历练,以他的本事,就算不依靠府中将来成就也绝不会低。”
“我跟了太子,将来注定走的是文官之途,父亲在军中的积攒也要有人承接才行,那个人就是成安。”
谢青珩神色严厉说道:
“我知道你气恼大伯母刚才的那些话,也气恼她算计阮阮,可是她是她,成安是成安,成安绝不会做任何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还有,成安虽然寡言少语,可是疼你不比我少,当初你在曹家惹了祸,你以为是谁去打断了曹家大朗的腿?你以为是谁掀了斗鸡台的场子替你寻仇?”
“我们谢家的孩子向来同气连枝,不准你随便胡乱臆测你二哥!”
谢青阳刚才那些话也不过是一时气愤之言,被谢青珩训斥了一通之后也是后悔,他张张嘴低声道:“我就是随口一说,我也不是故意说二哥的……”
“随口说说也不成。”
谢青珩直接说道:
“兄弟之间的感情经不起任何猜忌怀疑,况且你随口说说,可落到旁人耳中却成了有心之言,你刚才的话要是让成安听到了,他会怎么想?”
“要是成安也这么看你,你能开心?”
谢青阳脸色羞赧,低声道:“我知道错了。”
谢青珩见他认错,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上前并肩跟谢青阳站在一起说道:“你也不小了,行事说话别总这么冲动。”
“大伯母那人虽然有点小心思,却也不敢做什么太过的事情,我会跟成安说一声,让他留意着些,只要成安自己不愿意,大伯母就算有再多心思也没辙,而且阮阮那边也没那么容易能被人算计的。”
谢青阳说道:“那要跟祖母说一声吗?”
谢青珩摇摇头:“先别说了,祖母最见不得府里有人生歪心思,这事儿要是让祖母知道,她定会动怒,到时候大伯母那头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儿来。”
“你要是担心阮阮,就去跟她说一声,她自己心里有数也会防备着,到时候就算大伯母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谢青阳听着这话顿时跟炸毛了似得,退后一步大声道:“谁担心她了?!”
见谢青珩看着他。
谢青阳脸上涨红的急声解释道:“我就是看不惯大伯母那些行径而已,怕她闹了乱子乱了咱们谢家,跟苏阮没什么关系,谁管她是死是活?”
谢青珩挑挑眉:“是吗?”
“当然是!”
谢青阳对着谢青珩眼底怀疑,跟火烧屁股似的顿时呆不住,被他盯得落荒而逃。
“我还约了赵三他们出去,我先走了!”
谢青珩忙大声喊了声:“跑慢点,小心摔着,出去别惹事儿,晚间早点儿回来。”
“知道了!”
谢青阳头也不回的挥挥手,就一溜烟的跑远了。
谢青珩瞧着自家那个蠢弟弟跟兔子似得跑的贼溜快的模样,只觉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