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孙周三位长老,这才想起自打提及许易那贼囚后,这位孔长老似乎从未接茬搭话。
昔时,便属这孔长老与夏长老关系最是亲近。
当日与许易相争,也是他冲在最前。
于今,论及复仇,他竟默然无言,岂不怪哉。
不等三位长老相问,孔长老冷声道:“诸位是真想复仇,还是快活快活嘴皮子。”
祁长老道:“老孔,听你这话里意思,你有办法?”
孙长老道:“有办法就别卖关子,漫说是为我等争一口闲气,单是要避免此贼成为我等进阶阳尊之路的心魔,就必须出了这口恶气。”
周长老亦道:“即便我已成就阳尊之位,显然此贼的阴毒面目在我心头并未消散,谁知下次心魔来袭之时,此贼还会不会再干扰于我。孔兄放心,你若有办法,周某必当鼎立相助。”
他如今已正位阳尊,说话时的意气风韵,自与往时不同。
孔长老点头道:“孔某的确有些想法。老实说,要杀此贼,暂时极难,可要出了心口的恶气,消了心魔却未必是难事。只需将此贼狠狠羞辱一通,令其名誉扫地,我等自能出了这口恶气。”
“计将安出。”
三位长老异口同声道。
孔长老道:“三位可知那贼子时下正在我淮西府中?”
“什么!”
三人同时惊声叫道。
他们身为长老,往日都在各自的悬空绿岛中闭关,极少过问外事,是以对许易到来的消息,并未掌握。
“老孔,你怎么知道?这几日,你也在这绿岛之上,未见你出去。”
祁长老问道。
孔长老愤然道:“老夏与我同年入的这长老院,数十年相交莫逆,他今枉死,此仇我岂能不报?实不相瞒,自打老夏逝后,那贼子的情况我一时一刻都在留意,即便他入了剑南路庭,其行踪我掌握的极为详细。当然代价也是极大,不过能让老夏死的瞑目,消耗再多灵石,我都认了。”
“老孔高义。”
“孔兄这朋友做的仗义。”
“待到那贼子之事了结,我三人必给孔兄一个交待。”
祁长老、孙长老、周长老次第表态。
孔长老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三人心中越发好奇了。
孔长老提及为打探消息花费巨大,自然是要三人有所表示,如今三人已然承诺,他心中略安。
但听他朗声道:“这贼子既已到了淮西府,便是到了我等的地界,要想拿捏他,不过反掌之间。”
祁长老道:“孔兄不会是想玩硬的吧?别忘了此贼亦升格为三级星吏,更是上级路庭官员,若想拿捏于他,恐怕极难。即便能寻到由头,那贼子的反扑手段,不可不虑。毕竟此人能被突兀调往圣庭为官,且超常拔擢,路庭之中必有了不得的人撑腰。”
孙周两位长老亦出声相询,皆如祁长老一般担心。
孔长老道:“我既然敢这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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