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小孩子家家的,我徒弟会和你说这个。”
宣冷艳趴在相邻的软塌上,丝毫不遮掩美好娇躯盈出的劲爆曲线。
秋娃先是摇头,后又撇嘴,“咦,萱姐姐也就会这两招,和胡子叔差远了,你想听就听嘛,拿点诚意出来就好了,光会把人家当小孩子,弄这过时的激将法。”
宣冷艳蹭地跳起来,一把就秋娃薅起来,拎在手里,揉揉她嫩嫩的小脸,啐道,“看把你能的,都快成精了,快说,不然我可揍你屁股了。”
蹭地,秋娃如烟泡一般,从宣冷艳掌中消失,又爬到了奢华的玉床上,“萱姐姐,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你这样可不乖。”
宣冷艳跌足道,“这死孩子,白对你好了,和你那胡子叔,简直一个德行,见便宜就占,还没个够。”
沉沉叹息一声,玉手挥洒,几个雪白的珠子,落在玉床上,秋娃拾起一个,放到嘴边轻轻一嗅,顿觉天香扑鼻。
“别嗅了,这是玉王浆露珠,我一年也不过分这几粒,全给你了,小钱筢子,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宣冷艳又气又好笑。
本来这些玩意儿,她就是为秋娃准备的,本来想寻个机会逗她一逗,哪知道小人精竟是如此机灵古怪。
秋娃嘚嘚瑟瑟将露珠全收了,小身子终于不再趴在床上了,盘个小腿儿坐了,嬉道,“萱姐姐好客气,人家不能拿好处不办事儿,胡子叔说了,这样不好,除非是过路客,额咳咳……”
宣冷艳俏脸倒竖,“按你的意思,我是熟客,可以翻来覆去地宰?你们爷俩还真是一个臭德行。”
秋娃嘻嘻,“人家童言无忌,萱姐姐可别听真,我还是先从夏姐姐说起……”
一转眼,便是两个时辰过去,疾风将轩窗推开,秋风呜咽,吹得窗外的玉堂秋茂密的枝叶哗哗作响。
秋娃说完了故事,趴在床上小口地喝着百花蜜汁,宣冷艳怔怔不言,眼神有些发直。
她以前也从秋娃口中,听到过夏子陌、雪紫寒、晏姿、余吟秋四位和许易发生过交集的女修的名字,却怎么也想不到,这其中蕴藏着如此震撼人心的故事。
她心里忽然弥漫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忽的,她甩了甩头,暗哂道,“关我何事,这孽徒一身臭毛病,怎么偏偏这般招女人喜欢!”
秋娃笑道,“萱姐姐,你摇头做什么,是不是有些发愁。”
说话间,小家伙的一对黑漆漆的眼珠子在眶里提溜乱转。
宣冷艳板起脸道,“我发什么愁,我看该你发愁,当心你那不成器的胡子叔,给你找一堆后妈。”
秋娃皱起小鼻子嗅了嗅,“哎哟,好浓的醋味。”
宣冷艳柳眉倒竖,指着她喝骂道,“你就跟那孽障学,油腔滑调,迟早成个小疯子!”
秋娃嘻道,“哈哈,我发现萱姐姐自从认识胡子叔后,越来越爱发脾气了,这可有些怪噢。”
小家伙人小鬼大,观察力极强,还多事儿,连宣冷艳还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小家伙反倒读出些异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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