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康冷笑一声,道,“原以为你是老人,该知道些内幕,没想到你竟如此愚笨,罢了,我也没心思和你说教,不服去找曲军候,新组建三个什,只有一个新什的腰牌上录了名字,这个名字便是许易,别说是你,不管谁来和庚字什组队,新什的什长,都只能是许易。”
说完,贾康将一块腰牌朝许易抛来,朗声道,“这一仗打完,你小子再不请客,可就说不过去了。”
言罢,大步去了,留下成殓等一干人,立在原地怔怔发蒙。
“内幕,一定有内幕,堂堂府军,竟让弱者凌强,我不服,我不服……”
成殓是个火爆脾气,贾康虽言一曲之军候点名让许易做什长,他依旧憋屈满腹,高声大呼。
“别叫了,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也是……”
许易提起腰牌看了看,上面录着“第三”,接道,“你现在也是第三什的人了,闹出乱子,大家担着,你不就是要个说法么,我给你。”说着,他掌中多出一块白色功牌,上面的红光道道,几乎要将白色功牌充满。
“一二……九,天啊,足足九道功,九战不灭!”
“天啊,九战不死,咱们第五曲组建以来,总共也就打了十场仗吧。”
“妖孽啊,据我所知,咱们第五曲的孔军候,替补上位军候,上任后,也才打了六仗!”
“…………”
众声一片哗然。
“成某心服口服,愿听什长大人调遣!”
噗通一声,成殓拜倒在地。
众皆拜倒,俱是心服口服,再看向许易的目光,简直熠熠生辉。
许易摆摆手,“都去休息吧,大战明日一触即发,恐怕剩不了几仗了。”
说着,他自返回原来的位置,依旧在那颗大榆树下靠了,沐浴着夕阳、晚风,静静地闭目躺了,休息。
程堰亦紧随其后,在他身边坐了,警卫四方。
充任府兵,虽是一什之长,其实也是不入流品,只是底层人物,但许易却很满意这种状态。
尤其是第四战后,他被提升为一什之长,那就再满意不过了。
而他之所以满意,不是别的,只在于每战过后的一粒愿珠的赏赐。
一粒愿珠,看似微薄,其实已经不少了。
他打听过,便是一名曲军候,若非战时,一年的薪俸也不过数枚愿珠。
所以,这一枚愿珠,无论如何不算微薄,否则,也不会有诸如钟无、程堰之流,愿意拿性命来博取。
对旁人而言,是要拿性命博取之物,对他而言,不过是走流程罢了。
他九战不灭,非是他杀了多少敌人,也非是逃避不战,不过是他修成怒蚩相后,肉体防御强悍。
如此,每三日一次的大战,于他而言,就和每三日领一次愿珠,没多大区别。
尤其是积功胜任为什长后,他每战能领两枚愿珠,如此九战,他已累积了十四枚愿珠。
算上原来的六枚,和打劫雷二公子的三枚愿珠,他已有二十三枚愿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