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内,必能成为大人强助。”
古北庭道,“我看更重的却是遂杰在五原的人望,在巫族的人脉,他是祝融祖巫的嫡脉,这个身份放在以前的遂杰身上,只是个破落户,但放在如今这个奋起的遂杰身上,必有大用。君不见连那戒备森严的瀚海北庭,他遂杰都能插得进手去,单此一点,就值得大人在他身上下重注。”
王重荣深以为然,“放心,我自有手段收服此人。愁闷之事不提了,说点开心的吧,明日和许易对接,二君可有兴趣与我同行否。”
王重荣话音方落,古北庭和老隋脸上的表情都精彩起来,古北庭笑道,“自炼五行灵那日一别,我对此獠真是日思夜想,有此机会,古某当然要一解相思之苦。”老隋亦大笑,“同苦同苦,自当同解。”
就在王重荣三人开怀大笑的档口,许易已在南山附近的汝南城中歇了下来,一举收获了四千玄黄精,他心情大好,找了个上好的炼房,便宿了进去,一夜好眠,次日一早起来,在汝南城中逛了片刻。
用了当地著名的小吃做早点,大大满足了亏欠许久的口腹,才施施然朝南山之巅新搭建起的谈判大厅赶去。他出示了仙官令牌,通过了天庭禁卫的封锁,直接进了大厅,才跨进大门,便见到了几张熟悉的脸。
许易在王重荣处拉的仇恨实在太深,以至于王重荣把这次看许易笑话都作了一项福利发了下来,他带到谈判厅的,远不止老隋和古北庭,还有表岑、乾雍等人。好似许易是一盘大菜,要大家一道分享才好。
许易面上青气浓郁,挥手结下结界,盯着王重荣道,“王兄这是何意,过河拆桥,这可不像你王兄的为人,我更想不到,你竟会和匡文渊勾连,为了报复许某,你不惜弄这么大阵仗,敢问一句,值么?”
不待王重荣接口,表岑冷喝道,“值,千值万值,老子恨不能扒了你的皮,识相点的赶紧跪下求饶,老子们心情好时,说不得饶你一命。”古北庭皱眉道,“二表老,来时少卿大人怎么交待的?”
表岑瞪了古北庭一眼,冲王重荣微微一笑,坐了回去。王重荣道心里厌烦,表岑如今是越来越没体统,偏他还不好撕破脸来。
他强压下心中不快,盯着许易道,“许行人说的哪里话,本来以为你到场后,咱们立时便能商讨出个对策,没想到你当面就先泼某一盆污水。我看没什么好谈的了,贵方必须无条件退出南山南麓,在我方固有势力范围之外的三千里内,不允许贵方任何人马踏足。”说完,起身扬长而去。
许易目瞪口呆,呆坐当场,好似真的受了重大打击,难以接受这残酷现实一般,他的表情入微,即便无人欣赏,他也在不惜释放自己精湛的演技。
才出了谈判厅,如潮马屁已朝王重荣涌来,众人皆赞王重荣大将风范,更多的却是对许易失落状态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