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话说到这份上,王重荣终于变色,“也罢,王某便拼这一次。还是那句话,关键还看天王的心意。”古北庭道,“这是个麻烦事,天王是个有主意的,一旦没说到关键处,多半也说不动他。”
许易道,“这事不难,无非是表功和表忠心,王兄大可旧事重提,五行灵之事上,王兄的遭遇,完全可以说嘛,只要表述得好,天王不会误会大人无能,只会感动,”
“毕竟,大人为了此事,真的是操心费力耗资源,最后还换来一肚子委屈。大人若按着这个情绪走,我以为成事的机会,当在八成以上。”王重荣素信遂杰之能,听他这么分析,也觉万分有理,为了弄那五行灵,他的确是遭老了罪了。
这日一早,许易便在后暖厅坐定了,作陪的有古北庭和老隋,三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捧着茶杯,眼神时不时透过曲曲折折的游廊,向外打望。他们打望的不是别的,正是王重荣的身影。
今天是皇道天王出关的日子,众人商议的是,看皇道天王的状况,如果是天王在修为上有所突破,心情不错,就让王重荣趁势提这茬,所以,极有可能王重荣担任无极殿副殿主的消息,会在今日爆出。
等待的时刻尤其难熬,古北庭、老隋已经渐渐坐不住了,面上现出焦急之色,许易也熬不住了,眼皮一沉,竟睡了过去,他这状态瞧得古北庭和老隋半晌无言,只能佩服他的大心脏。
忽的,一道身影急匆匆跃过游廊,现在厅中,许易才睁开眼睛,便瞧见王重荣那一张铁青得随时要滴下水来脸,不消说,事情没成。古北庭沉声道,“天王何以如此绝情,难道真不念大人这些年的劳苦?”
他是王重荣的铁杆,一身荣辱都系在王重荣身上,对皇道天王只有敬重,却少恩情。他做梦都盼着王重荣能上去,他也好来个水涨船高,如今王重荣梦碎,他自然也梦碎,难免连皇道天王也埋怨上了。
王重荣叹息一声,“时也命也,天王的意思很明确,他希望领域境的修士,充任副殿主,说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制衡新来的殿主。”
老隋道,“这不对啊,这么短时间内,天王就全想透彻了。”
刷的一下,王重荣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还是那该死的荀禀君,我到时,他竟已经在服侍天王了,想必便是那时,他过的话。后来,我趁着他离开,才向天王提了一嘴,天王便说出这意见来了,我能如何?遂兄教我表功表忠心的话,都来不及说出来,真真是令人气闷。”
古北庭,老隋同时黑了脸,一番谋算竟然是半点希望也无。
便在这时,王重荣的如意珠跳了起来,他催开禁制,传来一道阴冷的声音,“王重荣啊王重荣,你也太不是东西了,看来,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也比不过你那颗要往上爬的黑心,从此后,你我一刀两断。”
说着,便断了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