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喝着我的,心里还骂着我!唯独对于你,我必须要澄清证明自己。”
武玄月爱搭不理再次拿起筷子,随手加了一片藕片,松口空中道:“哦!”
眼看武玄月的态度依然恶劣,弥世遗孤抓耳挠腮,本以为好意相邀喝酒,结果倒把自己身上弄得一身骚,这下可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武玄月一边咀嚼着莲菜,一边小声嘀咕道:“若是我父尊在我出身之际,也花了这般心思,给我亲手制作这女儿红,那该多好……”
听到这里,弥世遗孤心头一颤,原不想这丫头原来怄气呕在这里,既然如此,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解释那么多了——
弥世遗孤索性直接开了这酒坛,一股浓烈酒香飘然而出,单品从这酒水的香醇程度来判断,这女儿红绝对是有年头。
弥世遗孤欲要捧坛倒出酒水,酒水红釉如绸,呖呖而下,酒香更甚。
弥世遗孤将其中一碗,推到了武玄月面前,好生宽慰道——
“不管怎样,你现下有酒喝,还是陈年酒酿,你管他是谁家父亲做给谁家女儿的呢?在你眼前的,就是你的!这便是你的亲爹待你出生之时,费尽心力为你酿造而成的女儿红,今日之时,你我痛饮,开怀不尽,足以!”
武玄月微微抬头向望,心中划过一丝涟漪,虽然说自己不相信眼前这小子口中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何,这小子特别会把握时机,每每到了自己不开心的时候,他总是能够说出一番让自己心情大转的话来。
武玄月愣神片刻,竟不知该如何接对方的话来。
弥世遗孤一手举碗,有意碰了一下武玄月的酒碗一下,相邀之——
“美酒最大的功效在与,有品它懂它之人,既然在你我相遇期间,他能够出现在你我的饭桌上,也就说明它跟你我的缘分不浅,管他谁家的爹,谁家的姑娘呢?有酒就是爹了~来,我敬你一杯,难得你我有这样的机缘,能够同居时日——”
刚才还是一脸不知所措的武玄月,顿时一脸阴沉,对于弥世遗孤这种不要脸的说辞,自己虽然见怪不怪了,却还是不愿与之同流合污。
弥世遗孤嬉笑仰头,一饮而尽。
武玄月见状,倒也是不小气,举碗而上,附上鼻尖,闻之酒水浓重的糯米味道,不时心头发痒,一饮而尽。
却在武玄月饮完这一碗美酒之时,突然脑子一空,手脚僵硬,登时她手中酒碗摔落……
若不是弥世遗孤眼疾手快,俯身弓腰,登时在半空中接住这酒碗,这酒碗估摸着早已经摔成了稀巴烂。
弥世遗孤轻声发难道:“你这是怎么了吗?一碗酒水,你就醉了吗?”
而当他的眼神落在武玄月的脸上,又是一副尴尬,窘迫无奈之相。
却不想,武玄月一碗酒水下去,脑海中闪过一个场景——
自己的父尊武明道竟偷偷在厨房里,精选淘换糯米,将其装罐封存,封盖埋土,给自己做女儿红的场景……
看到这里,武玄月眼泪禁不住的哗哗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