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麻将局中,百闻不如一见,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你若是错过了,势必以后要后悔的~~~”
显然,弥世遗孤的说辞,在东方朔耳朵里也不起什么作用,这东方朔也是一个高眼看人的人,在座三人没一个他能够看到眼里的,自然对于这种对自己来说根本没有用的人,自己才懒得理会半分。
东方朔视弥世遗孤的言辞为无物,全当空气,连一丝动容的表情,都不分给弥世遗孤一眼,这眼神至始至终,只盯着自己的猎物不放。
黄世良是那种被三眼两眼眼神就给吓住的主吗?什么样的凶恶眼神,杀人气魄自己没有见识过呢?对于东方朔这等凶意眼神,他除了熬尽耐心的奉陪到底,不做多余动作!
黄世良拿捏有道,别看这东方朔铁腕手段厉害,就怕这慢工细活的水磨功夫熬着,对方喜欢短频快一招制敌的手段,越是耗着的对方性子,就是在打击对方的自信心。
待这东方朔心态垮了,除了入了自己的局,别无他法——
而若是真的入了自己的局之后,这小子还不是得受着自己拿捏呢?
左右都是自己赢定了,何必跟这小子急于一时功夫呢?
然而,东方朔的态度,让弥世遗孤和武玄月心中实属不爽,摆明自己就是被对方小瞧了结果……
武玄月心中愤愤不平,着东方朔狗眼看人低,若是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只怕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冷视自己了去。
弥世遗孤似乎已经相当习惯被人无视和轻视的待遇,自然东方朔这般对待自己,他心中不爽是真,脸上打哈哈也是他真是心态的表现。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过去了,武玄月心浮气躁,耐不住性子,真想发飙骂人,却也清楚,自己此时此刻没有人话语权,说了也是白说,根本无人理会,就剩下独自在哪里生闷气。
弥世遗孤倒是好性子,无聊之余,不急不躁,拿出来自己的短笛,放在嘴边,几声隐笛吹奏过去,隔岸送秋波,这隐笛调调中,充满了调情的味道来,摆明是有意调戏对面的武玄月,打打牙祭,打法时间罢了。
武玄月听罢这撩骚的音律,心头烦躁更甚一筹,顿时一眼怒瞪而去,嘴型夸张放大道:“闭嘴,滚蛋!”,却也未曾发不出任何声响。
弥世遗孤见状,调笑连连,继续吹奏音律,看着武玄月猴急抓狂的样子,便是他此刻的乐趣。
而此时此刻,耐不住性子的又何止是武玄月、弥世遗孤二人呢?
司徒兰在锦旗色子中实在忍无可忍,破口大骂而出——
“东方朔!!你小子是不是不会打麻将呢?你要是不会打麻将,就给我滚进这色子中,我出去给你调换身份!!”
此言一出,东方朔眉宇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片刻冷寂,东方朔淡淡道:“谁说我不会打麻将?我只是嫌麻烦而已——”
司徒兰不依不饶,继续漫天骂道:“你会!还墨迹个什么?!赶紧速战速决!!要不然你来当色子!!!”
东方朔脸上表情终于动容了些许,却还是一本正经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陪着你黄世良老贼打上两局。”
听到这里,武玄月刚才半死不活的心,方才复活了过来,这才赶忙坐直了身子,长长地松了一口气……